作者的话——因为放在作者的话里担心有些读者看不见所以放在最前面。不超过千字不计点数的。
注意啊注意!昨天看书评有很多大大在呼唤亚历克斯宝宝,但这个亚历克斯宝宝不是撒利尔啊,是原先的那个没头脑和不高兴的亚历克斯宝宝!不要弄错啦。
因为有个读者对原先的亚历克斯似乎被所有人放弃了有点耿耿于怀,我本来写了一个长回复给她,但后来想想还是不能解释的很清楚,所以索性就写成了一个番外。
我们的亚历克斯宝宝会在后面出现的!
但这里说的是原先的那个亚历克斯哦,没觉得他的脾气有点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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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差放在盘子上的猎物逃走了,留下两个双手空空的猎人面面相觑。
亚历克斯面色铁青,伊尔妲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但他们终究不是什么无能之辈,不过下一瞬,他们就同时叫出了“里卡多!”不过一个发出了声音,一个则在心里。
他们对视了一眼,确实,既然里卡多会来通风报信,那么就说明他对这尊雕像不会一无所知,伊尔妲一屈膝盖,如同她的箭矢一般疾射出去,亚历克斯紧随其后,但在来时通道走了大约三分之一的时候,他骤然止步。
伊尔妲停下,投去一个急切的询问目光。
“这儿,”亚历克斯说,指着一个地方,绿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妖异的光芒:“能打开吗?”
伊尔妲顿了顿,拔出魔杖,在一片看上去与其地方毫无区别的墙面上敲了敲,那里的石砖如同溶在水里的冰块那样迅速地消失了,露出了另一个密道:“还能用一次。”她对临时同伴说。
他们一言不发地奔入新的密道,才发现这里不止一条密道,有些密道通往堆放粗劣货物的仓库,有些密道通往半浸着水的地牢,有些密道则闪烁着不祥的光芒——当然,只有亚历克斯可以看见,那些看不见的人一踏入那里就掉进了盗贼公会法师布下的魔法陷阱,还有一些则连通着一个传送阵(多半是陷阱,或是直接传送到异常危险的地方),它们就像是尖颚港隐藏在亚速尔岛深处的肚肠,弯曲盘绕,复杂难辨。
伊尔妲的魔杖用尽了次数后,接下来就全靠他们的卷轴、技巧甚至蛮力了。这还是因为亚历克斯能够看见旁人无法窥见的东西,不然他们走过的歧路只怕还要长和艰难些,伊尔妲在匆忙中也不免多看了对方几眼,除了足以与精灵媲美的容貌之外,她唯一能猜到的这可能与他的血统有关。
在巨龙的时代过去之后,人们对于血统,有些骄傲爱夸耀,有些则讳莫如深,伊尔妲已经游历过三次,不再是个鲁莽的小精灵,她明智地将疑问压入心底。
这是第十五个岔口。
她的同伴沉默着为她指出方向,伊尔妲搭上一枚经过精灵法术附魔的利箭,箭矢破空,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有箭头闪烁着微光。
空气中发出了常人无法听见的哀鸣与破碎声,伪装成岩石的屏障破碎,露出尖颚港盗贼公会的秘密巢穴之一,里卡多背对着他们,不带一点犹豫地向前一跃就逃出了即将崩溃的房间,一个法师举起双手,一个法术就在舌尖即将喷吐而出,但亚历克斯只是在琴弦上一抹,几个音符就如同飞虫一般窜入他的鼓膜,麻痹感从他的大脑传到舌头,并迅速地抵达脚跟。
这个小法术的生效时间也许只在一弹指间,伊尔妲的第二箭却在法术失效前呼啸而至,它直接贯穿了法师的胸膛,他飞了出去,失控的魔法瞬间撕裂了他的喉咙。
伊尔妲在凌乱的房间前停了停,看向亚历克斯,亚历克斯的视线掠过还在抽搐的法师,“往上!”
精灵毫不犹豫地搭上第三支魔法箭矢,箭矢破开天顶,一路呼啸而过,撞开了横梁、地板与家具,还有数不胜数的陷阱与不下一打的半兽人与强壮的人类护卫,他们在飞扬的烟尘与魔法的闪光中攀着断垣残壁径直往上,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他们看见里卡多与另一个法师的时候,一个传送门已经成形,精灵的箭立即对准了他们。
法师大概考虑了半秒钟,就将手中捏着的法术直接扔在了里卡多的身上,乘着他被法术控制,自己先一步跳进了传送门。
里卡多破口大骂,法师做了个鬼脸,他以为自己没看见他握在手里的匕首吗?他可不觉得这把匕首是用来对付精灵的。
伊尔妲一箭就将里卡多钉在了地板上,它虽然不是之前对付墙壁与法师的魔法箭矢,但精灵的六棱箭头之所以著名可不是因为它做工精湛,造型优美,里卡多的伤口开始大量地失血,在精灵与那个绿眼睛的外来者走到他面前的这段短短的时间里,他就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寒颤。
里卡多有药,有卷轴,有魔法用具,但亚历克斯蹲下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用那双比盗贼更灵巧的双手把它们摸得干干净净。
尖颚港的盗贼公会首领忍不住骂出了一句下流的脏话,那双绿眼睛看了看他,它们的主人随后伸出手来拧了拧插在里卡多大腿上的箭。
里卡多尖叫出声。
“说吧,”伊尔妲举起雕像:“你所知道的,有关于这个的一切。”
“我要死了。”里卡多说,“你们不能让一个死人说话。”
伊尔妲的回答是跟着伸手拧了拧那根插住了他的箭矢,里卡多就像是一条被叉子插住的鱼那样狂暴地跳了跳,证明他没那么虚弱。
“精灵的箭。”亚历克斯提醒他。
精灵的箭棱在一百多年前就从普通的扁平棱与**变成了六棱,看上去精致的犹如一件艺术品,却是致残与致命的凶器,普通的箭头拔出来的时候会造成一个又深又大的伤口,精灵的箭则不需要——凸起的六棱尖锐的边缘犹如一柄锋利的刀子,当箭矢旋转着射入身体的时候会直接开出一条血肉模糊的甬道。
里卡多看了眼那尊被伊尔妲递到他面前的雕像,这两个家伙或许还有些青涩,但不是那种随便敷衍敷衍就能糊弄过去的傻瓜。
“这是愉悦魔像,”里卡多说:“它能赐给佩戴者难以令人置信的持久力,”他看向亚历克斯:“是真的。”
关于这方面,男性的追求大概是一百万年也不会变的,“然后?”亚历克斯问。
里卡多痛楚地吸了口气,然后看到了两张无动于衷的脸。只得悻悻然地收起演技,“大概几个月前一支流浪剧团来到了尖颚港,他们的首领是一个吟游诗人,信奉的是婚姻与爱情之神阿芙拉,剧团里的美人不少,而且来者不拒,无论男女,生意兴隆,您是来晚了几天,不然就能看到他们了,那可真是一桩盛景。”他看了一眼亚历克斯:“这些魔像就是从剧团首领那里来的,他将收入分给给我们一部分——这是真货,所以弄到了不少钱,但这是买卖,合法合理。”他强调说。
“你知道它的副作用吗?”亚历克斯问。
“除了更为热衷于床帏之事外,我倒不知道还有什么副作用。”里卡多暧昧地说道:“但只要是男人,嘿,你应该明白的。”
“它的使用者可不仅限于男性。”亚历克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