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以后,不能再我我我的了,要自称本王,同本王一样的。”李贤拉过樊华的手,将他领到马车边,“你看看,这礼,是否合心?”李贤拍拍手,纳兰堇从车中缓缓走出。
樊华看着她,牙齿都在打架,愣是好半天没把话说出来,“你。。。。。。你怎么来了!”
李贤折扇颜面,略带讥讽的笑道:“其实这也不算是本王的礼了,算是陛下的,本王只是借花献佛,还请齐郡王收下罢。”
“这。。。。。。纳兰堇,你为何而来!”樊华惶恐的看着她,他未想到过会有今日这番光景,完全就是被李氏兄弟将了一军。
纳兰堇看着他,不语,李贤替她开口,道:“她如今便是郡王妃了,你可要善待她,毕竟她是浣月的人。”说罢,他冷笑一声,上了马车,只留樊华傻愣愣的在原地。
“李贤说得没错,你还是认命吧。”纳兰堇说完,傲气的将头一扭,自己进了府里。
青森和鹿化看着她一路走进去,眼睛瞪得老大了,这是什么情况?鹿化甚至不知道她是谁,她就敢这么进去了?
“唉唉唉唉!”樊华一路追进去,他的孩儿还在里边睡得香甜呢,被她惊醒了算谁的。他追上了纳兰堇,拦在她面前,不再让她朝里面走半步。
“怎么了?我是现在是王妃,还不能进了你这郡王府?”
樊华将她扯到一旁,低声道:“我孩儿正睡着呢,吵醒了,你奶他?再说了,没成亲,你怎么就是郡王妃了?萨柯呢?!”
纳兰堇白了他一眼,敢在她面前提萨柯?
樊华长叹一声,想着也猜个大概了,连忙道:“成成成,我给你安排住处,你莫要乱走扰了孩子的清梦,那小祖宗我才刚给哄睡下的。”
纳兰堇也同意了,樊华便给她找了间房。樊华又嘱咐了府上所有人,不得怠慢她,纳兰堇也不是个喜欢找茬的主,便由得她去。
做完这些事,樊华一路杀到紫萱殿,那传话公公才踏进殿门方要禀报,樊华就冲进去了。愣是一群人没拦住他,他现在是郡王,要是伤他半分也是倒霉了的。
“齐郡王何事气冲冲的?”李宏故意这么问到,他是知道的,李贤没回府就把纳兰堇丢给他了,换做是别人都受不来。
樊华站在殿前,叉着腰,气得火冒三丈,“陛下这是何意?我丧妻未满一月,你竟叫我娶纳兰堇!叫世人如何看我!”
“郡王便是为此事火冒三丈?”李宏放下手中的笔,“故人已去,郡王不若看看前方的风光,也是一样动人。”
“放屁!”樊华骂道,这话都吓惨了殿上的宫人,就是李贤都没这么放肆过,“你怎么不将纳兰堇配给李贤?或者放到你偌大的后宫之中?”
“呃。。。。。。”李宏顿了顿,他说得还真有那么几分道理,其实他只是不想自己遭殃,或是李贤遭殃的,李贤若是不高兴不打理朝政怎么办,“你也知道,朕嘛,对这种不感兴趣,贤王呢有。。。。。。断袖之癖,我们两。。。。。。不大好做这件事。”
樊华上前拍着他的龙案,瞪着他道:“你看我就好吗!那我也可以说我是断袖之癖啊!”说着,一把拽住李宏的衣襟,一口亲下去。
殿内所有宫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这是亵渎天威啊!
“来人!齐郡王反了!”福寿全捏着尖嗓子四处挥舞着拂尘叫到。
福寿全这么一喊,殿外的侍卫们全冲进来,一把拿下樊华。樊华看着李宏唇上的血印,心里冷笑一声,看他怎么跟全天下交代。
“什么?!”李贤泡在木桶里,影卫跪在边上,将今日紫萱殿发生的事情一一道出,“樊华真是狗急了跳墙了啊?他人呢?”
“回到郡王府了。。。。。。”
“那陛下呢?”
木桶雾气蒸腾,李贤一头青丝披散在外边,几名下人正来来回回的试试桶内的水温,不停的加水。
“听闻是事情发生后,就宣了太医,说是抱恙,这几天不打算上朝了。。。。。。”
李贤冷笑数声,还有他皇兄怕的时候呢?他忽然起身,从桶内出来,下人们连忙将他身上的水渍擦干,又替他更衣。
“备车,本王要进宫探望皇兄,他病了,本王好是担心啊~哈哈哈”
这么个取笑李宏的好时机,怎么能错过呢,当然要星夜前去探望,才能体现他这个贤王有多么关心当今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