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沉鱼不是傻子,他口中的别人自然是叶母,徐承泽瞧着她惊怕的模样,心情再次明媚愉悦起来,不给她一点颜色,她永远不会乖乖屈服于他。
徐承泽这么想着,转身就朝一旁的集装箱走去,手上不知何时拿着打火机。
“我只有火,不如先从她的头发开始好了。”他往一旁走着,阴森森道。
“不要!”叶沉鱼彻底害怕,拽住徐承泽的手臂,言语慌乱,“求你了不要!徐承泽,我什么都听你,什么都依你,求你不要!”
“什么都肯依我?”徐承泽被她哀求的声音打动,停下脚步,沉声问道。
叶沉鱼扫了一眼他手中的打火机,脑海里闪过无数她扑上前抢下打火机的画面,然而,现实是她站在那里,什么都不敢做。
“你说,你说我都依你。”叶沉鱼不管不顾地说。
“吻我。”
徐承泽冷冷地道,这句话就像一盆冰水,泼得叶沉鱼浑身发冷。
“徐承泽,你要知道我现在毕竟是秦照琰的妻子,我没有。。。”
“少说废话!”徐承泽面目狰狞,“少他妈的给我提秦照琰!你做不做,不做我就强上!”
早对她垂涎三尺,若不是以前她坚持结婚之后才能上床,他早就要她了,现在没要成,反而让她成了秦照琰的女人!
这口气,他始终咽不下去,他没尝到,却被别人碰了鲜,这种磨人的滋味比吞了苍蝇还难受。
徐承泽狰狞着抓住叶沉鱼的双臂,大力将她撞向身后的集装箱,死死箍住,一手去解叶沉鱼外套的纽扣,叶沉鱼拼命地去推,徐承泽见她挣扎,怒火燃烧,掐住她的脖子,呼吸憋闷,叶沉鱼却仍是不停地挣扎。
集装箱内,叶母躺在地上,人与铁皮碰撞的声音,传到她的耳中,她呜呜咽咽的挣扎,怪她,怪她藏起了徐承泽。
“鱼。。。呜呜。。。”
集装箱外,叶沉鱼双脚离地,整个人被徐承泽提了起来,人的本能促使着她不停地踢着脚,徐承泽像是疯了一般,箍住叶沉鱼,一只手还去撕扯她的衣服。
“啊!”
男人痛苦大叫,叶沉鱼应声落地,头撞向集装箱,发出巨大的声响,叶沉鱼顾不得自己的头疼,握着水果刀站起身,微弱的阳光下,刀锋染了一层血。
“你!”徐承泽一手捂着自己流血的手臂,不可思议地看向叶沉鱼,“你敢伤我!”
“我有什么不敢的!”叶沉鱼手握紧水果刀,一张清纯的小脸上白得似雪,“你以为你是谁啊!我不伤你,还要保护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