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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原本温润如玉的人突然便变得凌厉如刀,起身,看着背对着自己装鸵鸟的人,嗯,他这才几天没回家,她就敢给他作乱了?离婚?
皇甫琳的心脏缩了缩,然而,想到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终究还是大着胆子又说了一遍,“离婚,我要和你离婚!”凭什么他现在还敢对着自己冷声冷语的?明明就是他做了不要脸的事情再先。应是将自己莫名其妙生出来的心虚压了下去,皇甫琳铁着心说道。即便仍旧爱着这个人,但是,她却不会因为爱而让自己变得毫无尊严,爱一个人也是有底线的,她可以忍受这个男人有很多缺点,但是唯独不能在外面玩女人,就像她不能接受自己和除了相爱的男人睡觉一般。所以,现在,就算她很舍不得很舍不得,也不愿意姑息,姑息养奸,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她绝不相信浪子回头这种事情,至少在这个方面。
赫连非白的脸眯了眯,冷光乍现,然而,终究是自己的媳妇儿,再是生气,他也没有动手打她的习惯,“你有胆子再说一遍!”
皇甫琳的小心肝抖了抖,闭着的眼睛不由自主颤动,心中不知的暗怪自己没用,总是这样,平日里无法无天,一到关键时刻,总是被这人管的死死的。就像现在,明明已经打定了注意要和这人离婚,但是被他这么冷冰冰的一问,还是条件反射一般的想要低头。紧咬着唇,皇甫琳不说话,哼,她已经说了好多遍了,再说也都是这样!心里虽然这样想,嘴上却不敢说,只闭着眼睛当缩头乌龟。
“……”良久,还是没等到那人再说那句话,赫连非白轻笑一声,原本冷硬的面部表情也渐渐的软化,“行了,这句话我就当没听见!你也没说过!好好养身子,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想!”
“我偏不!”皇甫琳怒了,一下子从病床上坐了起来,因为起的太猛,让原本就受伤的脑袋更晕了,差一点又摔回去,还是赫连非白动作快,伸手拦住她的腰,从而让她避免摔回去的窘状。
“偏不什么?”坐在皇甫琳的旁边,一手拥着她的赫连非白盯着她盛怒的小脸,终于察觉事情的不对劲,只是即便知道不对劲,他还是不能原谅,她能轻易的把离婚两个字儿说出口。
“离婚离婚离婚离婚……唔……”恣意发泄的皇甫琳在不知道说了多少个离婚之后终于被对方堵住了嘴。
皇甫琳也只是愣了一下之后便剧烈的开始挣扎,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刚刚和别的女人亲热过就来亲吻她?难道他都不觉着脏吗?
然而,终归,除了她的父母,眼前这个人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知道如何做能制的她服服帖帖,直到被吻的全身软绵绵,赫连非白才放开她。脸上得意的笑容还没尽露,却在看见那人突然便掉下的眼泪而变得紧张起来。
“别哭!”赫连非白低着头,小心的替她擦拭着眼泪,“别哭呀!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呜呜呜……”听他这样关心的问着自己,皇甫琳的眼泪却越掉越凶,呜呜呜……干嘛这样对她,如果不喜欢她,难道就不能干脆点吗?这样是成心让她放下的不干脆么?
“乖哈!”赫连非白轻轻的将她揽进怀里,小声的哄道,“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不该凶你,可是谁让你说出离婚这种话来气我!”
“不离婚我要怎么做?”皇甫琳一边哭一边问,“难道要我眼睁睁的看着你和别人上床我却在家里死死守着你么?”
“什么?”赫连非白皱了皱眉,伸手,将怀里的人给推了出来,“你刚刚说什么?谁和谁上床?”
“你!”皇甫琳擦了擦眼泪,瞪着他凶狠的说道,“就你和别人上床睡觉!你还在她的面前洗澡!”想到这里,皇甫琳的眼泪就掉的越发的汹涌了,天知道,她有多喜欢这个人,他却偏偏不知道珍惜她的喜欢,竟然在外面和别人乱搞。
“这些都是什么和什么?”赫连非白的脸黑了,“谁跟你说这些有的没的的事情?”要是让他知道,不弄死他才怪,破坏他的夫妻感情,简直是找死。
“还要谁说?”皇甫琳瞪着他怒火冲冲的说道,“湘儿打你电话我就在旁边,我亲耳听到你正在和别的女人上床,那女的叫的可大声和欢畅了,之后我开车回家的路上,又打电话给你,却听说你正在洗澡!我十号院呆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后你才开始洗澡,你玩的可真嗨呀!”
“……”赫连非白想到之前,助理确实和他说有一个女的打电话过来,只是说法……。赫连非白的脸色沉了沉,眼中露出危险的光芒,他说呢,怎么突然叫他非白?而他当时太忙倒也忘了纠正,想来,就是自己这种忘了纠正,才让自己的媳妇儿误会成这样差点出了车祸?
“哼,没话说了吧?”皇甫琳的眼泪又掉了下来,“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你这个混蛋!你走吧,我现在看见你就难受!”
“再说一句!”赫连非白瞪了她一眼,语气虽然,替她擦眼泪的动作却极为轻柔。
皇甫琳果真闭上了嘴,只是虽然把嘴闭上了,心里依然在难受,再怎么样也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
“你就因为这种三言两语就定了我的罪?”直到把她脸上的泪水都擦干了,赫连非白才开口,语气清冷的问,“如果别人
清冷的问,“如果别人故意陷害我呢?如果有人成心想要破坏我们夫妻的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