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大志听到这话,心咯噔一下,看着马有德眼睛通红。
“你说什么?!刚才你不是这么说的,你不是说我爹只要喝完这药,就能立马好起来了吗?怎么突然又要准备后事了?你到底会不会看病啊?!”
段大志激动,拽着马有德的脖领子不撒手。
吴翠花在旁边的屋子里,听到了马有德的话,心里倒是没有太大的波澜,。
只是觉得老头子要死了,家里能少一个人吃饭,这种结果对她来说不差,连忙赶到大屋。
看到段大志拎着马有德的脖领子,吴翠花立马制止了他。
“你傻了?这可是咱村唯一的大夫,你不信他还能信谁?爹快不行了,要不然你去把大哥找来,商量着这事儿怎么办吧。”
吴翠花想着老头子看病的出的粮食不能全部让他们家承担,段大立也是这老头子的儿子,一人一半又不过分。
她一下子点醒了段大志,段大志好像立马有了主心骨一样,嘱咐着吴翠花看着马有德和他爹,就立马向他大哥家跑去。
段大立和陈凤知道了事情的尾末,虽然心里气,但是他们知道现在不是吵架的时间时候,眼下最重要的就是他爹,立马匆匆忙忙的赶到段大
志家。
“爹爹,你怎么样了?”
段大立看到他爹躺在炕上,屋里的房顶一半儿露着风,发着高烧,全身抽搐,口吐白沫,都是冷汗。
这幅样子让他做儿子的心疼不已,如果他知道他爹最后是这幅下场,他当时说什么也不会让他爹住在大志家,他怎么也要把他爹接到他们家住去。
段大爹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属于半昏迷状态,谁来都不认识了。
看到段大爹这副模样,马有德在一旁,心里也开始忐忑,他明明放的就是麻黄,怎么吃了之后,人就成了这幅样子。
“你是怎么给跟我爹治病的,我爹怎么变成了这幅样子?!”
陈凤算是屋里保持理智和清醒的人,没有像段大立和段大志那样陷入沉痛之中。
她注意到屋里的马有德,她也想起来马有德曾经跟她说过,她再也不能有孕,但是现在她不是也怀上了孩子了,所以她对马有德有的医术保持着质疑态度。
马有德心虚的咳嗽两声,然后直起腰板,显示一副他说的都对的样子。
“你爹的病太严重了,发高烧发到这个样子,已经救不回来了,我也不是没有给你们拿药,老头子命数已尽,听天由命
,该到他走的时候谁也拦不住。”
“你放屁!”
段大立老实本分,总是笑呵呵的,一句狠话都说不出来,今天听到马有德胡言乱语气的不行。,“是你把我爹治死的,说什么听天由命,你到底是大夫?还是老神算!”
“你胡说什么?我可是这村里唯一的大夫,你爹的病只有我看的最清楚,你们知道怎么回事儿吗?这是救不回来了,神仙来了都没有用!”
马友德被段大立瞪的心虚,腿脚发软,借口就想走,以免惹得一身臭。
“我好心好意给你们看病,你们竟然到现在还指着鼻子骂我,得!就算我倒霉,我走行不行!不掺和你们家的破事儿!”
“你说走就想走!人都给治坏了,你扔下两句话就想走,哪有那么容易!大志,我去把段白沉媳妇给请来,让她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段大立气冲冲地扔下完这句话,就像段白沉家跑去。
家里的老人是一个家里的核心凝聚力,当老人没了,家就散了。
段大立这一路上回想着他爹以前受过的苦,挨过的累。
他等着自己长大能让父母享两天福,没想到他娘去世了,现在他爹这一下子也快不行了,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