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容泽向外看了一眼,说道,“我们去大厅吧,路尚书到了。”
一听路尚书,众人都抬起了头,这个时候路尚书上门什么意思?来给他儿子讨说法?
聂容泽看着一群人大眼瞪小眼,不由好笑,却是也不说话,任由几个人在那里担心。
秋水漫温月和聂容泽刚坐下,就有小厮领着路尚书到了。
路尚书扫视了一眼坐着的人,在秋水漫脸上多看了几眼,连忙跪下,说道,“国师,今日孽子冲撞了夫人,是下官管教不严,让夫人受惊,下官特来赔罪。”
聂容泽嘴角依然笑着,眼角撇向路尚书后面的几个大箱子,看着路尚书顺眼了几分。
“路尚书,请起吧。”聂容泽淡淡开口。
路尚书知道聂容泽就是一个笑面虎,自然也不知道他心情如何,只能照他说的站了起来。
聂容泽歪过头看了秋水漫一眼,笑眯眯地说道,“路尚书,令公子冲撞的不是本国师,你知道找错人了。”
路尚书也是个聪明的,知道聂容泽话里面的意思,立刻转过头,朝秋水漫弯了弯身子,轻声道,“夫人,请您原谅孽子的无礼行为。”
聂容泽眼中闪过一丝不满,的确,按照礼仪来说,秋水漫只是他聂容泽的妻子,不是朝廷浩明,这路尚书的确不该跪。
秋水漫看了一眼聂容泽,知道他将事情交给了自己处理,不由看向他。
聂容泽朝她点了点头,无声向她传递着一句话,没事,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一切都有我在,你可以随心所欲。
秋水漫满是感谢,看向路尚书时瞬间面无表情,冷声说道,“路尚书,路文今日之事我不想再怪他,但是喝酒之后露出的本性实在让人不敢恭维,望路尚书以后好好教导他才是。”
听到秋水漫的这一番话,路尚书七上八下的心终于落了地,却是对秋水漫满是感激,又躬了躬身,说道,“谢夫人大恩,下官回去之后之后一定好好教育孽子。”
秋水漫笑着点了点头,突然之间冷声说道,“殷王之事,都是因我而起,若是路尚书要怪罪,请怪罪我就是。”
路尚书连忙摇头,声音中满是急切,“夫人啊,您可别说这话了,殷王断他一臂,也只是让他长点记性罢了,下官怎么还敢怪罪,你可是折煞下官了。”
秋水漫露出了笑容,满意的点了点头,“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路尚书出了一身虚汗,还怪罪,他敢吗?那可是如今最得宠的殷王,他就这样一点理都不占的情况下找殷王的事,那岂不是找死吗?
况且,如今国师在这里笑眯眯的盯着他,恐怕他说一点不敬的话就直接被他送进了牢房,他敢吗他?
“哈哈,既然如此,这也中午了,路尚书就在府里吃饭吧。”聂容泽笑了笑,说道。
路尚书连忙摇头,说道,“下官今日就不叨扰国师与夫人了,下官还需回去看看那孽子!”
聂容泽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我就不送尚书了。”
“不用送,不用送。”路尚书这时才想起来自己的礼物,连忙说道,“今日夫人受了惊吓,这是下官的一点心意,就请国师与夫人收下吧。”
聂容泽很是直白的点了点头,笑道,“那就谢路尚书了。”
“不敢不敢。”路尚书送出了礼品之后马不停蹄的出了国师府,这才松了一口气。
眼中怒火上烧,这该死的孽子,看他回去怎么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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