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当真?”
一大早,珍珠带来的早间消息,就让倾月把嘴里的粥给喷了出来。
“你没听错?萧旷昨晚半夜三更衣冠不整冲去小倌馆,众目睽睽之下,把最红的小倌拖进房里嘿咻?”
“奴婢绝对没听错,奴婢听厨房的王大娘,看门的李大叔,和花园种花的何大爷都这么说,这件事,全燕京的人都知道了,王大娘的消息最多,她还说……”
珍珠附在倾月耳边压低声音说了一句话,倾月惊得下巴都掉下来了,“什么?萧旷居然是下面那个?不是吧?想不到萧旷看起来那么MAN,那么有男人味,居然是受?”
“真的真的!”
珍珠深怕倾月不信,连声保证,“其实,这件事不仅王大娘知道,夫人房里的芙蓉姐姐也知道。奴婢估计,燕京大半的人都知道了。”
“我去!这也太劲爆了,萧旷不愧是萧旷,小年夜整出这么劲爆的事来,让我们过年都有八卦聊。”
说话间,下了早朝的水相走进倾月的院子,倾月刚叫了声‘爹’,便看见萧熠从水相身后闪了出来,朝倾月不停的笑。
“朕有要事和阿姐商议,水爱卿先退下吧。”
萧熠腰背挺直,妆模作样的说道,水相瞪了倾月一眼,警告她安分一点,不可对皇帝没大没小,这才背着手,踱步出了门去。
“阿姐,朕有消息要告诉你!”
水相一走,萧熠迫不及待的拉住倾月的说道,倾月笑嘻嘻道,“萧旷夜闯小倌馆的事?”
“阿姐知道了?”
萧熠面露失望,倾月揉了揉他的头发,“只知道这件事,不知道细节,你和我说说。”
萧熠附在倾月耳边叽叽咕咕,倾月不时发出惊讶的声音,“这也行?”
“哇,好厉害,萧旷不愧是人中龙凤……”
“我去!好牛逼,酣战一整夜,那不是血流成河了?”
终于说完了,倾月脸上仍带着不可思议的神色。
萧熠笑眯眯的说道,“今儿一早,朕一醒来,朕安插在小倌馆的密探,便向朕禀报了,朕心想,皇叔昨夜居于男子之下,动作激烈,花样繁多,一定受了伤,便下旨让许老太医带了伤药,去王府看望皇叔。”
“阿熠你也太损了,不过,我喜欢!”
倾月笑嘻嘻道,“他怎么样了?”
“朕不知,许老太医没见着皇叔的面,被管家送了出来。”
倾月双手托腮,面露神往,“我现在真是好想看看萧旷的脸!不知他是否面带桃花,红晕密布,格外的动人呢?”
与倾月猜测的截然相反,此时此刻,靖安王府里,萧旷躺在床上,满面怒容。
后面那处火辣辣的疼,擦了药也没有丝毫缓解。
萧旷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此刻一定成了燕京城的谈资,昨夜他神志不清,根本没想到下令手下封口。
更何况,小倌馆里,皇族权贵,朝臣巨贾不少,要封口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更可气的是,萧熠那小子,一大早派了许老太医来,说什么给他看伤,摆明看他笑话,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过,最可恨的不是萧熠趁机看笑话,而是无名!
他素日只爱女子,这一次不用想,也能猜出中了无名的阴招。
他知道无名擅长毒药,下蛊,因此在绝杀门地宫小心防范,不碰地宫的一草一木,一饮一食,回来后也让御医仔细检查他和晋儿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