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
好嘛,所有人都清清楚楚地看到本姑娘穿着睡衣睡裤,把一位超级大帅哥压在身下,手里还攥着人家头顶的一撮毛……在亲朋好友面前,本姑娘辛苦竖立的甜萌纯洁易推倒的软妹纸形象就这样毁干净了。
“啊——这不是《满清格格穿越计》里的八阿嘎嘛!”
随着我那热爱狗血电视剧的老妈一声夸张尖叫,我悲愤地看着自己的至亲至爱们蜂涌过来,热情洋溢地扶起了“娇弱无力”的白大明星。
扒拉掉口罩的白越嘚瑟地接受人民群众的八方关爱。
“啊啊啊!白先生你还记得吗?就是上次在瑶江艺院的大课上塞你手机号码的美女啊?!你一定还记得我的对不对?!”
狐朵朵,你这个看见帅哥就合不拢腿的大花痴,简直丢我们四人组的脸!
“居然……亲个嘴就把人家大明星勾搭上了。妙妙,平时真是小看你了哦。”猫太太酸气十足地直嚷嚷,堪比捉奸在床。
“为什么白越会在这里?妙妙,你找到的高人不会就是他吧?”只有理智的诸云同学才能在任何情况下刷一把智商。
“小伙子几岁啊老家哪里啊一个月赚多少啊父母城里的还是村里的房子买了吗车有了吗户口现在安哪里啊?”
这是我老爸,正友好地开始查询白越家祖宗十八代,还悄悄地举手量了量他的身高,满意地捋一把胡渣呵呵傻笑。
照这个架势下去,本姑娘莫名又要多一枚老公了,我赶紧爬起来怒刷存在感。
“老爸老妈,我好想你们!”一脚把被关爱得飘飘然的白大明星踹开,终于顺利扑进温暖的怀抱。
老爸老妈搂着我好一顿泪雨滂沱,然后开始十万个为什么了。可多数我都答不出来,只能瞎编故事加以安慰,至于太“技术”的就扯过白越来顶枪眼,一顿胡编乱造之下总算把老俩口给安抚住了。
可惜身上的符像是不靠谱的地摊货,没过一个小时,我就在大家面前慢慢地虚化。本想求白越再贴个符让爸妈能多看我几眼,可他坚决不同意,说是贴太多次会伤及魂体。我极其怀疑这家伙是嫌我没给符纸钱,这绝对不是小心眼的瞎猜猜!
爸妈一听会伤及魂体,自然也是不让了,然后跟我们大伙儿吃吃闹闹吵到半夜才决定散去。
我让诸云她们把爸妈送回旅馆,正想冲个澡就睡时,发现白大明星没有闪人的迹向,他独自蹲在南墙前神神秘秘地摸地板。
我想了想,走过去踢他的屁股:“你把煤瓜忘顾老头的家里了!”
下车时就发现煤瓜没跟回家。幸好猫太太最近被搅合得迷迷糊糊的,不见自家猫咪也没记起问一声,她一贯挺放心我与煤瓜之间的“拳拳爱意”。
我突然觉得有点愧对这种信任,恨不得立即赶回顾家去接回煤瓜。
“不是我忘了,是它自己不肯回来。”白越见我的脚又要蠢蠢欲动地踹他,赶紧安抚,“缚灵猞猁天生有狙猎邪阴的天性,也没有什么鬼东西能伤得了它。”
“你是说煤瓜会独自去抓捕顾大少爷?”我有点慌了,怎么也想象不出一只天天啃进口猫粮的娇气猫喵会大杀四方地去抓捕一个阴戾鬼怪。
虽然听到过好几次煤瓜并非猫咪的说法,可在我的眼里它还是一只萌软小宠物,至于什么“镇墓冥兽”或“缚灵猞猁”啥的,根本没有现实感的好嘛!
“说到这个……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了解阴阳两界的事情?有些奇怪啊,他找上你的意义何在?”
白越若有所思地嘀嘀咕咕,然后目光凛冽地看过来。
我被瞪得浑身起毛:“干什么,我真的啥也不知道。”
这话其实也有些不妥,毕竟我熟读过太爷爷所有的手抄本,比起普通人可能算是多了一些认知,不过那些书里都是不知真假的诡异知识,说出来可能更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