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在,喊谁呢?”他高举她一双手,左手虎口一把攫住,腾出的另一手掠过她衣角,微微朝上。
乔予笙情绪激动,脸颊火辣辣的,“不要脸!”
男人唇瓣浅弯,“手感还是这么好。”
“谈枭!”
“多喊几声,越听越好听。”
乔予笙气得不行,现在的模样就像沾板上的鱼,任由宰割。
她平躺在沙发内,整个后背因承重而下陷,男人似乎并不满足于这种需求,干脆撩开乔予笙的裙底,手掌探入,在她肌肤上带过一阵温热。
乔予笙羞愧难当。
眼角逼出一滴泪,她不再奢望能从谈枭手心挣开,摊开身子,乔予笙闭上双眼,像根木头似的软下来。
察觉到她的身体变化,谈枭顿住动作,茶色眼眸极深,似要将人卷入一般。
“我的触碰,让你这么难受?”
乔予笙面前黑无源头,她不愿睁开眼,冷笑道,“是。”
一个字,锋利成剑,狠狠刺进男人胸口,四处搅拌。
“看着我!”他拉起乔予笙上半身,目露凶光,“我们之前做的爱还少吗?”
“那只是你一个人在享受而已,我没有。”
谈枭眯着左眸,唇色绷直,薄成一条线,稍微拉扯,那根弦随时都有断掉的可能。
“乔予笙,你是吃准了我爱你,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是么?”
“我不稀罕你的爱。”她嘲讽道,“令人恶心!”
谈枭潭底逸了抹狂狷。
她的目光直视过去,“谈枭,你痛了吗?”
原来,你也会痛。
一个没有心的野兽,能尝到这种滋味,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痛又如何?
她痛的时候呢?
男人瞳仁内,一块块温热碎掉,被阴鸷和嗜血所覆盖。
“哼。”
他伸手一推,倾身站起,乔予笙重新栽回沙发。
地板上的玫瑰变成种讽刺。
谈枭一脚踹飞!
花瓣破碎,惨不忍睹。
“你不就心心念念着宋贤吗?”
乔予笙坐起来,雪地靴平踩在地板上,“我和你之间,别总是扯上别人。”
谈枭一根一根捏响指关节,俊脸呈现无情的血色,恶魔的秉性暴露无遗,“是不是宋贤死了,你的心才能看见我?”
“谈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