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到的孩子看到自己变成紫色,直接就吓哭了去。
对此安荞却是爱莫能助,说道:“解药已经没了。”
一听解药没了,人群又炸开了窝,这中了毒没解药怎么办?为啥你胖丫中毒的时候能有解药,轮到我们却没有解药?你胖丫不会是在报复吧?一想到这种可能,村民们又沸腾了起来,一个个激动得又要冲上来。
大牛赶紧挡在了安荞前面,可中了毒的人就跟疯了似的,非要找安荞拼命不可。而且找安荞一个人拼命还不够,非要把黑丫头也弄死,就是因为黑丫头扔了个竹筒出去,他们才中的毒,把错都怪在了姐妹俩的身上。
安荞一把将黑丫头放在门里头的地上,自己也拿着棍子挡在门口那里,看到谁上前就拿棍子去敲谁。眼尖看到安文祥躲在人群里头,安荞眉毛一竖,撸袖就冲了过去,抄起棍子一声不吭地就往安文祥身上打,也不管打到谁,反正谁挡在安文祥的前面她就打谁。
这可是差不多手腕粗的棍子,谁也不乐意替安文祥挡棍子。再说了,安荞这个样子看起来又壮又粗,这一棍又一棍的,就算没打到身上,那也觉得好疼的,看着比那粗壮的汉子还要可怕,至少人家粗壮汉子不拿棍子。
安荞打着打着,人群就退了去,只剩下安文祥一个人嗷嗷直叫喊。
要不是这棍子真能打死人,安荞还真想狠狠地抽一顿,意犹未尽地抽了安文祥一顿,人群散了去安荞也收了手,扛着棍子狠狠地瞪了一眼村民们。
“还有谁想打的,给我冲上来啊!”一个个欺软怕硬的,这要不发飚还不知道得折腾多久,这一发飚就个个都怂了起来,安荞狠狠地啐了一口,也算是被人性这玩意给折服了。
反正现在是她赢了,可要是村民们真扛着锄头冲过来,她也只有跑的份。
欺软怕硬这种事情,她也是会干的!
村民们一个个不吱声,手里头拿着家伙,防止安荞冲上来。这村里头谁想过以前安荞那么软的一个人,现在发起飚来竟然会这么厉害,看把安文祥给打得,这会都还躺在地上打滚。
人家还是亲堂弟呢,都能下得了手,别说是外人呢。
安荞见村民们不吱声了,这才收敛了脾气,说道:“不就中了个小毒吗?瞧把你们给吓的,至于找人拼命么?又死不了人,顶多就顶着这颜色过大半个月,自然就会好了。一个个的,要真把我姐妹俩给伤着了,非得去告你们谋杀不可,就算不判你们死刑,那也得判个流放啥的,到时候悔死你们!”
“可这没解药能行吗?”村民们害怕地问道。
安荞耐心解释道:“说这是毒其实也不尽然,它只是改变了你们的肤色,让你们变成紫色而已。就算是没有解药,也过不了多久就能好,对人半点伤害都没有。别的不说,你们看我,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要真的有问题,我还能跟这会似的好好的?你们自己感觉一下,是不是一点事都没有?”
面对未知的东西,村民们总是有着几分恐惧,然而听安荞这么一说,村民们就冷静下来感觉了一下,还真是没有什么不适。
可村民们到底还是不放心,又在议论纷纷起来,商量着要怎么办才好。
到了这会,老族长才终于站出来,一脸严肃地问安荞:“你确定这虫子没有毒,不会把人咬坏了?”
看到老族长一脸酱紫色,安荞觉得,要不是也中毒了,这老狐狸估计不会站出来。
“我确定,这虫子我认识,以前还故意让它们咬过。”安荞肯定地回答。
老族长却不信:“你还故意让它咬过?胖丫啊,你不能想着推卸责任而胡乱说话,谁没事去找这样的虫子来咬?”
安荞就说道:“为了伪装啊!想要进林子里头,最好就是伪装一下,浑身变成紫色,再在身上捆点树枝什么的,说不定野猪走身旁过都不会发现我是个人,多安全啊!”
老族长:“……”
村民们:“……”
说得好像很有道理似的,可谁也没有见过安荞变成紫色的样子,除了现在。因此大伙也只是在脑子里想想,是万万不敢相信安荞的话。
“说实话,这虫子真没毒的,要是有毒我还敢站在这里?早就跑了,你们说是不?”安荞又耐着性子解释了一下:“你们自己数数,这会变了颜色的,可是有三四十个人啊!要真是要命的东西,那就是三四十条命,就是把我给宰了也赔不起啊。”
后面说的倒是真事,若真能毒死人的话,凭谁都腿软了,哪能跟没事似的在这里说话。
村民们议论纷纷,到底是信了安荞的话,同时也有些懊恼。
要是早相信胖丫是中了毒而不是中了邪的话,就不用遭这罪了。你说顶了这么张紫脸,还怎么出门啊?大伙都能把胖丫当成妖邪,这要是出去让别人看见,不会也以为见鬼了吧。
“不行啊,为啥你就能有解药,咱们就没有?”
“要不是黑丫使坏,咱们也不会中了毒,要么带咱们去找解药,要么把黑丫头交出来。”
“就是,不给解药就把黑丫头交出来。”
“那丫头心忒黑,不能轻易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