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军令既下,屠刀高举,王允一族,上到迟暮老人,下到族中幼儿,端的不曾放过一人,闻得西凉军狠辣手段,长安士民无不下泪。↑,。
王家一位族老德高望重,闻祸至,喝退王允族中求生者,怒声说道,“死便死尔!何惧之有?莫坏了王司徒名望!”
李傕、郭汜、张济等人闻言,俱都微微一愣,只见那王家族老从容赴死,临时前悠自恨声说道,“贼子,老朽虽死而不悔,我和王司徒会在地狱等着你们,早晚有一天,你们全都不得好死!”言毕被杀,从头到尾,竟不曾露出半分惧色。
受到这位族老的行为感染,便是方才求生那些王氏族人也不再言,虽然面上还带着十分明显的惊惧之色,却再无一人出言哀求。
李傕、郭汜、张济等人见状,不由得心中凛然,但是,却也打从心底里感到害怕,似是王家这样的古老家族,对于族人的人心掌控,真的是达到了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程度,所以,他们更加不敢有半点留手。
“杀,杀,把他们全都给我杀了,一个不留!”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既然已经选择了敌对,那就必须把事情做到绝!
屠刀起落,狠辣无情,在彼起此伏的惨叫声中,王允一族共计二百三十八口,全数被杀,鲜血染红了刑场地面,好似点燃了的红色火焰,燃烧着大汉王朝最后的一丝气数,即将化为灰烬。
献帝闻司徒王允全族被诛,心中戚戚,在楼上宣谕道,“既然王允已经伏诛,尔等军马何故不退?”
李傕、郭汜恭声说道,“臣等见长安兵马空虚,难为护卫陛下安全,故特请陛下恩准我等留京拱卫皇城安全!”
献帝又怒又惊,见朝中百官皆面露恐惧之色。惶惶不敢言,心中绞痛,但是,却也无力反抗李傕、郭汜等人。只得下旨让西凉军进驻长安。
函谷关前,萧澜欲要引兵强攻,却闻郭嘉道:“主公无需着急,长安事变,西凉军已经无力坚守函谷关。用不了几日,他们便会自行退去。”
萧澜沉声道:“函谷关乃是关中大门,关中为秦时旧地,拿下关中,对太平军统一天下,至关重要。”
郭嘉笑道:“关中虽然重要,但比邻西凉,接壤并州,马腾曹操皆不可小觑,嘉已料定。曹操为救献帝,必会引兵攻伐李傕、郭汜,我们只需要攻下函谷关,静待他们拼个两败俱伤,拿下关中,将不会吹灰之力。”
“嗯?”一声沉吟,萧澜不由得眉头一挑,历经诸事历练,他早已经不是最初的菜鸟,洞察人心世事。怎会不知郭嘉目光看得深远,当即沉声开口问道:“既然如此,拿下函谷关后,本帅便就引兵赶赴冀州。袁绍等人蹦跶的时间也够久了,是时候将他拿下,幽州公孙瓒,亦不是等闲之辈,拖得时间太久,对太平军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主公所言极是。”郭嘉道:“冀州富庶,兼袁氏一族在冀州根基深重,不仅屯兵过二十万,更有田丰沮授之谋,颜良文丑之勇,再加上几路诸侯相助,饶是志才汇聚两路太平军三十多万,依旧难以全据冀州,这般大规模的战争,持续时间越久,消耗就越大,对太平军来说,绝非好事。”
“当今天下,百废待兴,太平军纵然占据大半乾坤,但想要扭转兴衰之势,依旧不足,所以,尽快拿下冀州,进取幽州,是为首要!”郭嘉道:“我太平军虽然雄踞天下,可惜,因地利限制,缺少马匹,难以组成大规模的骑兵,冀州连接河套地区,幽州北接草原,都是不可放弃的战略要地。”
“骑兵!”对于这个属于古代最厉害的机动兵种,萧澜自然不会没有半点想法,只是,太平军占领的地域虽然广大,但着实没有什么合适的马场,是以,时至今日,太平军拥兵百万,但骑兵数量却不过五万之数,算得上是一个短板!
“好!”枭雄心智,可吞天下,萧澜明悟郭嘉言语,当即应声道:“等拿下函谷关,本帅便领兵亲往冀州,扫灭袁绍、公孙瓒以及残存的那几个关东诸侯!”
十日后,并州曹操举兵十万,攻伐长安,徐荣果然弃了函谷关,率兵往长安与李傕、郭汜、张济等人回合,集合大军共计十八万之众,与曹操展开了长安争夺战。
萧澜不费一兵一卒,便就轻而易举的占领了函谷关,着令陈登、张郃、文聘、李严、冷苞领兵五万,镇守函谷关,而他则与郭嘉带上许褚、典韦、贾龙并大军五万,径直跨越司州往冀州而来。
冀州,袁绍、韩馥、袁遗、孔融等人合在一起,汇聚大军足有二十五万,在界桥、渤海城一线与太平军展开大战,这一战,几位诸侯麾下的谋臣大将齐至,文臣有田丰、沮授、审配、逢纪、许攸、郭图等,武将有鞠义、颜良、文丑、高干、张南、焦触、吕翔、吕旷、吕威璜、淳于琼、郭援、晆元进、牵招、苏由、阎柔、王门等,可谓是阵容浩大,为的就是想要一举击溃入侵冀州的太平军。
兵贵神速,袁绍心知自己这个诸侯联军盟主的威仪随着时间的推移,会越渐式微,因此,一经到来,便对太平军的前军大营发起了进攻,作为先锋大将的鞠义在前几次的交锋之中,已经知道太平军的悍勇,当下就使人阵前挑战。
见状,作为随军军师之一的田丰当即便是满脸担忧的道:“鞠义将军,此次攻打太平军营寨非同小可,何必要和敌人做这种无谓的斗将比拼?理应是立马开拔大军,直接攻打营寨才对啊!”
面对田丰的质问,鞠义还未回答,另一边的逢纪已是苦笑着回应道:“田兄休得质疑,鞠义将军如此也是无奈之举啊!根据之前的情报,太平贼虽然正在分兵攻打渤海城,但是,他们人多势众,界桥的前军大营依旧有八万大军镇守,我们先锋大军虽然有十万之众,但是,想要强攻敌营,只怕会死伤惨重,得不偿失!”
“不错!”鞠义沉声道:“主公心知太平贼不好对付,已经邀请了幽州公孙瓒将军来援,所以,我们要做的是,等到公孙瓒将军的大军赶至,我们再合力进攻敌营,如今的挑战,不过就是个幌子,免得太平贼会生出怀疑。”
“原来如此!”闻得逢纪和鞠义二人之言,田丰当即恍然大悟,口中道:“将军此举果然高明,在下佩服,只是,光凭阵前挑战,恐怕也不是长久之计,未知公孙瓒将军什么时候才能率军来到?”
“最少也要三日之后!”鞠义冷然道:“所以,在此之前,只希望我军的大将能够成功压制住对方的贼将。”
三通战鼓完毕,远远望去,只见太平军营寨寨墙上已经站满了人,只是,距离太远,也看不清楚到底是太平军的哪几员降落在,鞠义当即催马上前一步,朗声喝道:“吾乃冀州大将鞠义,奉吾主之命,特来剿灭尔等反贼,贼将谁人胆敢与吾一战?!”
阵前挑战,并非什么稀奇的花样,但若是不应,对士气却很有打击,而太平军一方,也从未畏惧过任何挑战,所以,鞠义方才邀战出声,便有太平军大将领兵而出,遥遥的,便听一员虎将大喝开口:“敌将休得猖狂,太平军大将太史慈在此,谁敢前来送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