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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建、靳战东还有其他警察一个个跟天刚亮时的公鸡似的昂着脖子静静的望着二楼发呆,林衙内的暴力蹂躏已经快过去二十分钟了,乒乒乓乓的声音却丝毫没有停止,唯一不同的是姓周那小子的叫喊声已经基本听不到了豪门诱情:总裁,你敢娶我吗。
咔嚓一声脆响传来,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给打断了,但可以肯定是木质用品,接着脚步声传来过来,林枫把外套搭在肩膀上,一边轻轻喘着气一边慢慢的走下楼来禁锢兽心全文。
可以到他的两只衣袖是挽起的,上面还有丝丝血迹;靳战东急忙迎上前去,焦急地道:“枫少,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那小子有事儿。”林枫淡淡的说了一句,从衣兜里摸出一包软中华来叼了一支在嘴里,一边点烟一边往派出所门外走了出去;而此时杨建等人已经飞奔上了二楼,推开会议室的门一,顿时一个个目瞪口呆。
只见原本干净整洁的会议室此时已经变得一片狼藉,除了那巨大的椭圆形会议桌完好无损以外,会议室的椅子乱七糟八的扔得到处都是,有好几把已经残破不全,不是断了腿就是散了架;周翔生卷缩在墙角的地上一动不动,浑身上下血迹斑斑,也不知道挂了没有。
杨建急忙跑过去蹲在地上把他翻了过来,这一更傻眼了;只见他满脸是血,两边脸颊高高肿起,嘴皮外翻,鼻梁也塌了,可以想见林衙内下手的时候有多狠。
试了试鼻息,还有气,杨建赶紧叫几名民警把周翔生抬到了楼下停车场上了一辆警车,然后风驰电掣般朝医院驶去。
一回头,杨建发现林枫正叼着一支烟在不远处静静的望着这边,靳战东就站在他的身旁,但似乎一句话也不敢说;杨建慢悠悠的走了过去,叹了一口气,道:“枫少,不是哥哥我说你,今儿这事儿你有点儿不冷静,就算要打,你好歹也让我把材料问完了再打吧;我这小子这次是凶多吉少,要是挂了,或者在病床上躺个一年半年的,咱们这案子可咋办呀?”
林枫淡淡地一笑,道:“建哥,你说我不冷静,可我却觉得我太冷静了,刚刚就是身边没枪,否则你现在可以直接叫殡仪馆过来拉尸体了。”
杨建闻言咧着嘴道:“我说你至于吗?就算给小孩子喂安眠药这事儿很缺德,可你打几下泄泄火不就完了,何必非得把人往死了整?”
“人?这他妈也配叫人?”林枫一声冷笑,道:“在我眼里,这帮人贩子是猪狗不如,为了钱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儿都干得出来,他们这不叫缺德,叫没有人性!对付这些畜生,我还真没打算拿他们当人。”
杨建苦笑着摇了摇头,把着林枫的肩膀道:“枫少,有时候我真的不透你,我都不知道该表扬你嫉恶如仇还是批评你心狠手辣,法律上对拐卖儿童的处罚是很重的,抓住了该判刑就判刑,该枪毙就枪毙,你犯得着自个儿来出这个头吗?”
林枫闻言笑了一下,淡淡地道:“建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他吗?”
杨建道:“你生气呗。”
林枫摇了摇头,冷笑道:“生气只是一方面,我是替孩子的父母打的他;你想想,今儿晚上要不是遇见咱俩,就姓周的那二货上了火车还能注意到孩子有异样?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坐下来,到了中原孩子早就没命了;咱俩都是当爹的人,谁要是这么对咱们的孩子,你会怎么做?”
杨建闻言眼睛一瞪,道:“那老子绝对弄死他,挨枪子儿我也愿意。”
林枫道:“这不就结了,这个事儿咱们一定要在孩子的父母面前保密,否则他们知道了肯定会心疼死的;今儿晚上我打姓周那畜生,就是为了替孩子的父母讨个公道;拐走了人家的孩子不说,还给人家的孩子喂安眠药,最后差点儿把孩子给弄死,不打他一顿此恨难消啊!”
哎!杨建长叹了一口气,道:“枫少,我理解你的心情,我现在就指望着姓周那小子别挂了,我还得从他嘴里撬出破这案子的线索来呢。”
林枫轻轻拍了拍杨建的肩膀,笑道:“放心好了,我打人有分寸,死不了的。”
杨建闻言白了林枫一眼,道:“得了吧你,都打成那样了还叫有分寸?这小子没给你当场弄死已经算祖上积德了。”
林枫嘿嘿嘿的笑了起来,笑过之后,林枫道:“这种畜生死了也没关系,走,咱们回医院孩子去。”
到了医院,林枫、杨建和靳战东三人径直来到了儿科加护病房,由于服用安眠药的剂量实在是太大,此刻小家伙虽然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可依旧躺在婴儿床上呼呼大睡。
望着孩子粉嘟嘟的小脸蛋,林枫忽然想起了自己在宣河的儿子,鼻子一酸,眼泪唰的一下就夺眶而出;杨建见状问道:“枫少,你咋了?”
林枫轻轻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道:“没事儿,就是这孩子挺可怜的;对了,建哥,你赶紧安排两个生过孩子的女民警过来守着,她们知道该怎么照顾小孩子;现在孩子到了咱们手里就一定要保证他的安全,咱们要完完整整的把他还给他的父母和家人。”
“你说得没错,咱们这帮大老爷们儿哪儿懂照顾孩子呀。”杨建点了点头,转身就打电话去了。
第二天上午,林枫和靳战东提了满满两口袋东西到了医院,有奶粉、奶瓶、衣服、尿不湿,还有一个汽车玩具;两名女民警见林枫来了急忙起身向他问好,林枫放下东西,了婴儿床上的小家伙,皱着眉头道:“咋还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