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少在我办公室,他让我过来接你。”
“那我们快走吧。”灵域
蓝燕琳说完就和陈卫民一起走出了办公室,然后一起坐上了陈卫民的奥迪a6l直奔宣河县委而去;到了陈卫民的办公室,刚把门打开,就看见林枫正坐在陈卫民的办公桌前没心没肺的在玩电脑游戏,这家伙还真会忙里偷闲。
“老公!”蓝燕琳娇唤一声,三步并两步就来到了林枫的面前,林枫刚一起身,蓝燕琳就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把他搂得紧紧的,撒娇地道:“老公,人家好想你呀!”
“姐,我也想你。”林枫轻轻抚,把鼻子轻轻凑到了她那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上,不知道为什么,蓝燕琳的头发总有一种兰麝般的香气,林枫对此非常着迷,因此每次只要一抱住蓝燕琳,这家伙就会像小狗一样在她的秀发上嗅一嗅。
真香啊!林枫正在感叹,一抬头却发现陈卫民正鼻青脸肿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当下他心头一惊,连忙松开蓝燕琳走了过去,道:“陈书记,你这是咋了?”
陈卫民嘶牙咧嘴的把事情的经过给林枫叙述了一遍,林枫闻言却嘿嘿嘿的笑了起来,结果惹得蓝燕琳一巴掌拍到了手臂上,只听她噘着嘴道:“老公,你好没良心,人家陈书记为了我负了伤你还笑,讨厌死了。”
“陈书记是该出手时就出手,哪想到遇到个敢还手的,得,两败俱伤了。”林枫一边笑一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然后递了一支黄鹤楼1916给陈卫民,自己也;蓝燕琳则坐到了沙发的扶手上然后趴上,并很乖巧的拿出打火机帮林枫点上了火。
吸了几口烟之后,林枫问道:“陈书记,要不要我找人帮你收拾一下那姓柯的?”
陈卫民吐了一口烟出来,摇着头道:“算了,这小子还算有点儿血性,男人嘛,打就打了,我懒得跟他计较,再说他的伤比我还重呢,扯平了。”
林枫闻言淡淡的笑了笑,随即脸色一正,回过头问蓝燕琳道:“姐,这次项永平的事儿是咋搞的?你把整个事儿的来龙去脉详细的给我讲一遍,不要放过任何细节。”
“嗯!”蓝燕琳轻轻点了点头,道:“前天一大早我们检察院收到了一封匿名检举信,说县建委主任项永平收受了某地产公司的一百万元贿赂;由有当时项永平收钱的录音,还有项永平存放这笔赃款的具体地址,证据非常的充分,因此当天中午我们县检察院召开检委会就决定对他采取强制措施。”
“有Յ然连项永平藏钱的地址都有,我怎么感觉这个项永平像是被人下了套啊!”林枫轻轻吐了一个烟圈出来,把脸转向了陈卫民,只见陈卫民也是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道:“枫少,你分析得很对,项永平八成是得罪了什么人被故意整了。”
林枫吸了一口烟,对蓝燕琳道:“姐,你接着说。”
蓝燕琳点了点头,继续道:“项永平到案后一开始并不配合,可是我们手上有举报人提供的赃款所藏地址,于是我就带着人把项永平押到了城,项永平在这个小区买了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但是房子是空着没住人的,最后我们在厨房的橱柜下面搜出了整整一百万的现金,项永平眼见赃款被搜出,也就只得低头认罪了。”
林枫闻言问道:“既然前天下午项永平就认了罪,那他昨天早上怎么会死在你们检察院?而且身上还有那么多淤青?”
蓝燕琳道:“,昨晚问完讯问笔录以后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因为有几个问题项永平还没交代,比如行贿人的身份,于是我就安排了两个年轻点儿的检守着他,准备第ҡ想到第二天一早他就死了,而且身上还出现了大量的淤青;我问过那两位检察官了,他们都说项永平一晚上都很֡动手打过他。”
“打没打现在还不好说,也不能只听他们的一面之词。”林枫把烟头,转过头问陈卫民道:“雷鸣那家伙呢?我回来了也不来见见我。”
陈卫民苦笑了一下,愤愤地道:“雷鸣听说你回来了可高兴坏了,不过他现在还在州检察院跟他们交涉呢,因为这次的事儿涉及到蓝检和县检察院,州检察院不同意我们宣河县公安局对项永平的尸体进行解刨,说是怕我们做手脚,现在项永平的尸体还冻在&呢。”
“他们说不许解刨就不解刨了?瞎扯!尸体虽然冷冻了,可是距离死亡时间越久对解刨工作来说越不利,理他个球。”林枫说完站起身来,对陈卫民和蓝燕琳道:“走,跟我去县殡仪馆,今天必须把项永平的尸体给解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