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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照顾他的?”文森特斯骂着洛桑,心疼的替穆木盖好被子,将他的手腕放进被窝里。
穆木烧的很严重,满脸通红,好在他在睡觉,倒也算安宁。
洛桑一言不发的任文森特斯骂着,心里也怪责着自己,昨天穆木撩起衣服玩肚子时他就应该阻止他的,想来那个时候他就受了些寒,再加上半夜接连做了两场恶梦出了汗,又掀开被子脱裤子折腾,才彻底引发了高烧。
希尔把热毛巾敷到穆木额头上,然后看向文森特斯,等他的指示。
“孕夫不好用药啊。”文森特斯嘀咕着,走到桌边打开自己的药箱,视线在里面扫了一圈,然后拿出一个瓶子,对希尔说道:“咱们先试试物理降温吧,用酒精加温水给穆木擦浴,看看能不能把体温降下来。”
希尔点头,出去捧了一盆温水进来,文森特斯把酒精倒了一些在温水里,然后用毛巾沾了水微微拧干,便走到床边伸手进被窝里掏穆木的右手,想给他擦拭腋窝,但穆木似乎手上抓着什么,不管文森特斯怎么掏都掏不出来。
文森特斯把毛巾递给希尔,然后疑惑的掀开被子一看,愣了,原来穆木的右手伸进自己的裤头里抓着他的重要部位。
希尔脸皮薄,看到这场面有些尴尬,文森特斯则很淡定的去扒穆木的裤子,伸手去掰他的手,好不容易让穆木松开了他的小jj,文森特斯正要拿毛巾擦拭他的腋窝,睡梦中的穆木就在床上拧巴起来。
“唔……”穆木皱着眉头在床上不舒服的扭动,额头上隐隐又冒出了细汗,很痛苦的样子。
希尔以为穆木是觉得冷了,连忙用被子把他捂上,文森特斯则继续用带着酒精的温毛巾擦着穆木的腋窝。
穆木还是低低的叫,脑袋往旁边扭,覆盖在他额头上的毛巾便掉了下来,希尔弯腰捡起那毛巾,感觉已经不热了,于是去重新沾热水弄热。
文森特斯给穆木擦了腋窝以后又给他擦肘窝、手心和脚底,大概是酒精挥发产生了作用,穆木的体温稍微有那么点儿下降了,但他还是在床上不舒服的扭。
“是哪儿难受吗?”文森特斯皱眉,犹豫着要不要叫醒穆木问问。
洛桑想了想,他走过去撩开被子,抓起穆木的右手塞进他的裤头里,让他重新抓着他的重要部位,没想到这一弄,穆木居然真安静下来了。
文森特斯和希尔面面相觑,两人说着悄悄话:
“师父,穆木为什么要抓着他的那个啊?”
“大概是……癖好。”
于是乎,在文森特斯和希尔的心里,穆木平日里有些冷漠、有些刻薄的形象有了些许改变:他是个睡觉时会抓着自己小jj的男子。
莫名的觉得有点萌。
洛桑给安静下来的穆木重新盖好被子,然后转身问文森特斯:“爹,这样就可以了吗?”
“注意换他额头上的热毛巾,还有多喂他热水,看看体温能不能降下来,能不吃药的话最好别吃,对胎儿不好。”文森特斯说完想了一阵,再一次邀请洛桑:“干脆你就带穆木去我们那儿住,省的天天冒着大雪天跑来我们那儿吃饭,我还能顺便照顾他。”
洛桑犹豫了,他考虑了很久,还是拒绝了文森特斯:“穆木想在这儿住,我再看看吧,如果他的烧持续不退,我再带他去你那儿住。”
洛桑是以穆木的想法为重的。
文森特斯见洛桑这么说,只得又嘱咐了洛桑几句,带着希尔回去了,并说晚上会再过来看穆木的情况。
在文森特斯、希尔和洛桑的悉心照料下,穆木的体温在慢慢的下降,不过饶是如此,他还是在床上躺了五天。
“感觉怎么样?还觉得烧吗?”洛桑给穆木喂饭,这五天里他几乎没睡觉,日夜守着穆木。
“不会了。”穆木咽下嘴里的粥,他伸手去摸洛桑的脸,指尖在他右眼下的黑眼圈周围逗留,有些心疼:“我自己吃就好,你去睡觉吧,瞧你,黑眼圈都出来了。”
“没事,等你困了我再和你一起睡。”洛桑并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他继续给穆木吹粥,然后喂到他嘴里去。
穆木拗不过洛桑,只得快速吃了粥,然后牵着洛桑的手去床上,逼着他现在就睡觉。
“身体真没问题?”洛桑还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