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捕快听说他是玫瑰大盗的师父,一捕快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你是想来徒弟做个伴一起上路,知府大人有令,凡是来劫法场的一律格杀勿论,拿命来。。’说完两捕快挥刀就砍了过来,灵玉随手一抓就把两个捕快连人带刀扔到两丈开外的地上,眼看是摔的鼻青脸肿头昏脑胀趴在地上起不来。灵玉继续前行,来挡路的他都如法使为,根本都是不堪一击。有被摔的真的起不来,有的能起来也装着不能动,他们知道起也没用,搞不好小命不保。刘捕见状一边奔过来阻挡灵玉,一边喊道:‘郭大人,赶快下令行刑。’
郭知府看情形不对就有下令行刑之意,但又觉得有点不合规矩,这时听刘捕头叫喊感觉事态紧急,于是就立即下令行刑。刽子手举起大刀朝印彩红的脖颈砍去,印彩红想道:‘师弟,你去那了,难道没有找到张公子,这个大胡子又是谁,为什么要冒充我师父,难道他是张公子装扮而来。’她正想着忽见刽子手大刀已举过头顶,心中想道:‘我命休也。’想到此便闭上眼睛等着人头落地。
此时张灵玉已到断头台下,刘捕头也奔过来举起棍棒朝灵玉当头打下,灵玉不慌不忙的左手一把抓住刘捕头的棍棒,右手朝朝刽子手拍出一掌。刽子手刚举起大刀,忽觉一股大力撞来,连人带刀都跌下断头台去,头上也磕了个大血口子朝外直流血。刘捕头被灵玉抓住棍子连人带棍一甩扔出二丈开外,灵玉一晃身形就站到印彩红身边小声道:‘姑娘休要害怕,我来救你来了。’说着就抽出宝剑把印彩红身上捆绑的绳索削断脱落到地上。印彩红睁开眼轻声道:‘你是张公子吗。’灵玉把宝剑插到剑鞘里道:‘我先带你出城再说。’说完弯下腰把印彩红抱了起来,印彩红伸手揽住他的脖颈就不在说话分散他的精力。
郭知府在台上大喊道:‘不要让他们跑了,把他们杀了。’这时旁边的官兵捕快又奔了过来,灵玉抱着印彩红正要离开,刘捕头又爬起奔了过来,他跳到台上舞起棍棒当头打来,灵玉身形一晃便到了他身后,抬腿一脚踢在他的后胸上,刘捕头连跑几步一头栽到台下刚跑到的官兵群里。那些官兵捕快有的挥刀,有的举枪冲过来,眼看刘捕头跌扑下来,众人躲闪不及就把刘捕头臂膀划了一个大血口子,大腿上被刺了一抢。虽然很痛却没叫出声来,不是他能忍痛,是因为他挨了灵玉一脚连吐几口血,内伤很重,趴在地上站不起来。捕快们被他跌撞摔倒几个,又奔过来两捕快把刘捕头扶着坐起,他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张灵玉把刘捕头踢倒,抱着印彩红纵身一跃就是数丈远,看热闹的人群早就让开一条大路,虽有官兵上来阻拦,但是灵玉不想和他们纠缠,就纵身一跃从他们的头顶飞跃而过,几个纵跃便离开了法场,快步如飞朝十字街口奔去,到了十子街口又拐向南大街朝城南门。
郭知府见犯人已被救走,气急败坏道:‘没有我的命令哪个城门都不准开,给我追,格杀勿论。’官兵捕快们都知道追上也没用,没人能制得住他,可又不敢违抗命令,只好一窝蜂似的跟后追去。
佟云飞见师姐被大哥救走就放下心来,他知道城墙是挡不住大哥的,他安心的回客栈去,到客栈退了房,把车马赶出来朝城北门走去,到了城北门等着开城门。
张灵玉来到南门就直奔上城门楼梯口而去,有两个守门官兵拦住道:‘你门想干吗?’灵玉道:‘我们想上城头上看风景。’那官兵道:‘你以为我们这是庙会啊,赶快走开,不然叫你去蹲大狱。’灵玉道:‘你们快闪开,不然有你好看。’说完腾身而起跃过他们头顶顺脚给他们两个一人一脚,两人都来个狗抢屎。
张灵玉抱着印彩红跑到城楼上,印彩红道:‘张公子,我看是跑不掉的了,你还是把我放下你自己快走吧。’灵玉道:‘印姑娘不用担心,要是救不了你,我就不会来了。’灵玉朝城外一看,城门口也有许多等着进城的人,他看好一片空地便飞身跃下。印彩红暗忖道:‘师弟说的不假,看这张公子武功确实深不可测,这么高的城墙竟敢直接跳了下去。’印彩红明知没事,但还是闭上了眼睛。
这时城下有人看见一声惊呼,众人都举目看了过去,只见一个大胡子男人抱着一个姑娘从城头飞落下来。见快要落地时大胡子男人朝地上拍下一掌,只听砰的一声,两人又朝上升起一些,然后飘然落下快步如飞的朝城南官道跑去。
印彩红闻听砰的一声,还以为重重的摔到地上,心道:‘躲掉了砍头,却要被摔死,自己死已是命中注定,这回还要连累张公子。’他正胡思乱想着,忽觉耳边又是风声作响,睁眼一看已在路上飞跑,现在已离城好远了。
城外的人见两人从城头飞身而下,开始都替他们担心,惊呼后又是一片沉静,紧接着见人平安落地飞奔而去。众人更是惊的目瞪口呆,等看不到灵玉他们身影时才缓过味来,一片议论之声。有人说以前都听说书的讲,江湖侠客能踏雪无痕,飞檐走壁,都以为是编造的,想不到今天看到的比说书的讲的还要厉害,这不是飞檐走壁而是飞城走壁。
守城兵追到城楼上已不见灵玉他们身影,朝城下一看,见城下众人都朝城南官道上看着,不但议论纷纷,而且还指手划脚的。官兵们也朝官道上看去,只见那大胡子抱着玫瑰大盗已跑去好远,一官兵道:‘兄弟,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他们是从我们南门跑掉的,知府大人会不会怪罪我们。’另一官兵道:‘怎能怪我们,他们又不是从城门跑掉的,再说法场那么多人都拿人家没办法,何况我们这几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