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楼上睡觉,是不?一只转头,睁大眼睛,求证一只。
嗯,中午哥哥妈妈一出门,她就说要睡觉。
好,玩吧,你们继续。这一天小虎牙看起来没什么异常,也许昨天晚上的事儿她早忘了。
我上了楼,竟然有点紧张。只想确定她在,没别的意思,我对自己说。又不是多想她。
小隔间儿门是虚掩的,我敲了敲,又敲了敲,里面没动静。小猫?边叫我边推门而入,她的小闺房,我还是第一次进。
里面小间套小间,是一间大屋子改的,当然跟别的户型比起来,小猫这显得那么紧窄。但干净整洁,除了必备居住用品,别无他物,而深处有一面墙,竟然全都是书。
不在?我信步踱进去,随手翻看,不由得心中一凛。
这哪里像孩子的房间。
一排排,一本本,多是黑色大部头藏书。破旧而又整齐排列。面儿上有一些古文经典,如道德经,本草纲目,还有象形文甲骨文,有一排标题全是英文,有一排看起来神似罗马尼亚文,有一排看起来像古希腊文,还有一些奇怪字符甚至连语系都无从下猜。
这一看,看得我冷汗直冒。头一次觉得自己整个就一文盲。
这些书放在这里,是什么意思?小猫到底上哪去了?
怀着疑问,我继续探索,她的小床铺着白色床单,枕边放着一本《gonewiththewind》。封面设计简单直接复古。我喜欢旧东西。情不自禁拿起来把玩,从字体到装帧,越看越不对劲儿。先不说这丫头小小年纪看英文原版。这书根本就不是现在的东西。甚至不是这个时代的东西。
连连翻动,我找到信息页,凭着六级之后急速下降的半吊子英语仔细一瞧,出版日期:1936年5月。
我不觉一愣,这货竟然是珍贵的美国首版!?
谁让你乱动我东西。一个激萌的声音,突然从门口响起。
这下尴尬了,我把书轻放回原来的地方。转身刹那,脑海闪过几个拙劣借口,就是不敢说出心里话。
结果,却发现一只从秀发到衣服,全身湿漉漉,一边往里走,一边揉眼睛的小猫。
外边儿下雨了。没等我问,这个走到跟前的小东西仰脸,忽闪着大眼睛,自己抢先说。
是吗,刚才还没下。我有点不知道怎么接话。被动了枕边之物,小主人好像很介意。见小猫不再说话,继续揉,我忍不住问:眼睛怎么了,没事吧?
天知道,我对小猫的怀疑,总会抛到九霄云外。从玉娘死时她的微笑,到夜里的无声电话,到奇诡尖叫,再到所目睹的神秘藏书,以及她根本没在房间,而薇薇安安出现在了灵堂附近这个事实。
一直以为,这些,都是因为我对她的偏爱。没过多久,我终于发现,我错了。
好像进了沙子,她说。
别揉,都红了。我扶住小猫瘦削单薄的肩膀,自己就势坐上床。凑近观察半晌,控制着力道吹了吹。好点没?
没。淋湿的小美女使劲眨巴两下眼睛,长长睫毛颤动交织,一滴热泪沿着俏脸滚落:你行不行。我知道一个法子。以前迷了眼,玉娘就这样。
“额,要怎样?”我近距离注视着白幼秀小猫,只觉得这女娃就是生的漂亮。“你说。”
“用舌头舔。”
哥哥下去叫姑姑,你先换衣服,都湿了。我会说,我是个胆小色鬼?
别走,现在眼睛好疼。小猫扯住了我。
这丫头都带了哭声。
我把心一横,都是自家妹妹。有什么好客气,不是,有什么好避讳的。又回到之前那个姿势,可两只手刚捧住她白皙滑软,又略带潮热的脸颊。
我就可耻的,不内涵。
随着被外力弄的仰起柔美脖颈,长发被打湿的小猫樱唇轻启,贝齿微露,发出短促的“嗯”声。这可怎么舔呀,我看着她明如秋水的大眼睛和娇嫩微红的眼睑,一时半会儿还真下不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