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幺不要怕疼哦,爸爸用的是碘水,不疼的。”团团安慰道。
“喵。。。”
突然,一道尖锐的喵叫声响起。
小幺身子差点弓起,猫瞳凝成了针尖,恨不得呼陈枫一爪子才好。
陈枫倒完碘水,招呼都不打一声又倒着酒精。
一下就浇痛小幺了。
“忍忍就过去了。”
陈枫讪笑着。
他这也是害怕细菌感染。
连番消毒后。
陈枫开始简单的给小幺包扎纱带。
“爸爸,爸爸系个蝴蝶结,小幺妹妹一定喜欢。”团团道。
“喵。。。”
喵叫声十分地无力,也不挣扎,仿佛任由团团折腾了。
最后小幺的左前肢如团团所愿,打了个非常漂亮的蝴蝶结。
陈枫这才放下了小幺,“晚上再来问你发什么了什么事。”
“喵。”
一人一猫对话着。
“爸爸,你能和小幺妹妹交流吗?”团团好奇道。
“对啊。”陈枫笑道。
“快教我,快教我。”
陈枫道:“你直接对着小幺说话就好了。”
团团:“。。。。。。”
包扎完伤口后。
两人观察着小幺走路。
小幺走路左腿仍然无法着地借力,一瘸一拐的。
“库库。。。”
“爸爸,小幺妹妹走路好搞笑啊。”
陈枫也微笑看着。
“喵。。。”
小幺觉得它就不该出现在店里,告诉陈枫它回来了。
由于团团咋咋乎乎的声音响起。
廖倩雨她们也看见了陈枫为狸花猫包扎伤口的事。
陈父陈母都惊奇了。
自家养的大黑,儿子从来是能一脚踹开那头贱狗,绝不用第二脚。
农村人也基本上都是这么对待自家的土狗。
还绝不能客气了。
否则你对待它好一点,当晚它就敢爬上你的床,与你共枕而眠。
什么时候儿子对一只猫如此在乎了,莫非。。。
陈枫洗了把手,笑着走过来解释道:“外面的酒酿圆子卖完了,我刚刚通知老板送3ooo颗鸡蛋过来,准备待会做茶叶蛋,正好趁现在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