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走。”我起身相送。
刘封心都要走了,忽然想起什么,回身又道:“对了,许少主,那匹小灰马是焚寂马种,还是纯马种,性子极烈,千万别用鞭子打,它记仇。”
“啊啊啊啊!”军帐之中的战士目瞪口呆,都很震惊的模样?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马,礼貌的抱拳道:“我记下了,刘兄弟慢走。”
刘封心怀揣银票子,带着一群草原战士走了。
这边孟起挠挠脑袋:“焚寂,这战马可邪乎!”
“怎么了?”我问。
孟起道:“我长这么大,就见过两匹焚寂,它们为了争夺马群首领,相互厮打,最后双双战死,这种马就是有一种血战到底,死也不屈服的狠劲儿。”
赵玄策很是头疼:“焚寂马种极少,两匹公马相遇,不死一个决不罢休,好像那马驹子就是公马!”
“我的天,赶快去看看!”我们一窝蜂的冲出帐篷,在辎重车旁呢。
果真是匹小公马!
“以后记住,千万别让这匹马遇见焚寂,打死了的话,咱们可就赔了!”我们研究后一致决定。
上了药,做了包扎,眼瞅着那小公马活蹦乱跳没什么事,大家该干嘛就干嘛去。
临近傍晚,马鞍子卸了,也不骑马了。
我拎着黑铁枪,跟战士们一起去狼灾之地看看。
20来个人,没等到地呢,就见一群灰狼不断游走在领峰之巅,我们窥探它们,它们也窥探着我们。
狼群真心不少,没到重灾区,这一打眼就看见二三十匹狼!
“恶啊!”昌雨伯眼见,伸手指了指说:“你们看那边,不知道谁的战马被狼吃了。”
还真是!
一匹战马被狼杀了,吃的就剩一堆侵染血肉的骨头,上边有很多乌鸦盘桓,感觉很不详。
这可真是悲惨,沿途我们见到羊和牛被吃掉的骨头,那也就算了,这可是三五千两银的战马啊!
要知道,这年头一百两银就够一家五口全年的收入了。
战马不仅仅是名门显贵的象征,更是战场上推动行军速度的利刃。
孟起气的直哆嗦:“我们韩家草原的百姓都闹饥荒了,这群饿狼还吃马,真是岂有此理!”
“别冲动。”赵玄策道:“我们没有战马,靠两条腿跑不过狼群,前边一打,后边上来一群狼,这样我们在阵容上吃亏。”
我想了下问:“还是诱引策略呗?”
赵玄策看了看地势,道:“狼与猛虎同样多疑,最好是遇见落单的存在,它们才会主动出击,但今天似乎不一样,它们很团结,这样的话,我们就上去三个人,与他们对峙,打起来之后,我们再集体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