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枳很讨厌男人那种打量的目光,就像一双无形的手,已经抚摸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忍无可忍,她冷声道:“你看够了吗?林霁。”
林霁往前几步,从阴影里走出来。
南枳有些不认识他了。
一身迷彩战服的男人黑了不少,脸上还多了一道伤疤,从左眼角一直延伸到下巴,他已经从温文儒雅的学者变成了十足的恶徒。
他走到她面前,猛地一扯,把她拉到了怀里紧紧抱住--
“宝贝,你终于是我的了。”
南枳想吐。
她用力推开他,想要骂他,却又忍住了。
后退几步,她已经退到墙上,然后静静看着他。
林霁上前,他低头,用粗粝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尖尖的下巴,“你还跟以前一样漂亮。”
说着,他把脸埋在她头发里,陶醉的吸了一口,“好香。”
南枳咬着后槽牙,几乎用尽了全力才没让自己失控。
如果她猜的不错,这里应该就是lb的大本营,孟哥达雨林。
她不怕死,但是什么都不做死在林霁的手里,她不甘心。
忍着要吐的感觉,她推开他,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滚。”
林霁不怒反笑,他微微退后,伸手扯下了南枳脖子上的领带。
南枳心里一凛,他要对自己用强?
林霁脱掉了迷彩服外套,里面竟然是一件白衬衣。
他把领带交给南枳,“帮我打领带。”
南枳愣住--
他低笑,“你以前帮我打过。”
南枳微愣,忽然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她还跟乔景樾说过,自己会打温莎结,是因为给全校的男生系。
当然,全校夸张了,就是各班各年级找几个人,跟她学习。
那个时候,她恨死了林霁的妈妈,故意把他放在最后一个,希望别的女孩儿给他系。
可他拒绝了别人,最后孤零零的站在那儿,还是老师说了南枳一通,她才不情不愿的给他系好。
这些事儿南枳掉头就忘,这个变态却记了这么久。
见南枳迟迟不动,他还挺委屈的,“你那次把我放在了最后,现在没别人了。”
南枳终于抬手,细白的手指抓住了黑色的领带,搭在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