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住心里的激动,「嗯,好。你不用担心安全问题,我会陪在你身边。」
说着,就去搂住了南枳的腰。
迦梨气的把一根柴扔到火堆里,「夜哥,你真的就这么放弃了吗?」
柯夜淡淡点头,「嗯。」
「可你们都举行婚礼了。」
「他们也举行过了。」
「那怎么一样……我觉得南宝对你不是没感情。」
「有,兄妹之情。迦梨,我要回YD了,你留下还是……。」
「我跟你走。」她回答的很干脆。
「那盛怀宴呢?」
「跟他有什么关系?大家都是玩玩的,在一起就约个炮相互爽一下,分开了也就忘了。」
「你觉得他是玩玩?我看不像。」
迦梨拨弄着火堆,自嘲的说:「要不还能怎么样,娶一个变性的人妖呀。就算是普通人,都不可能做到,更何况他不是普通人。」
柯夜没想到她看的这么通透,但还是觉得可惜。
迦梨不觉得。
「我现在的日子过得逍遥自在,干嘛去受虐看别人的眼色?哪怕我喜欢他,但到不了我要为他牺牲我自己。」
迦梨这番话不是人间清醒,而是她现生的惨痛教训。
盛怀宴不是不好,只是他们不合适,也不是他不合适,是任何一个男人都跟她不合适。
她的心里,有个巨大的脓包,她可以为了她亲爱的朋友姐妹兄弟活下去,但真不可能去结婚跟人做饮食男女。
柯夜见她态度坚决,就不再劝。
羊肉快吃完了,曾千还没出现。
乔景樾取笑贺悬,「不过是给自己馋嘴找的理由,还诱捕,就你?」
贺悬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给乔景樾看他袋子留下的羊腿,「哥,您就请好儿吧。」
「收回去重说,辈分错了。」
贺悬嗤笑,「先成了我小阿姨的老公再说。」
南枳和乔景樾都算病号,没法跟贺悬那帮兵痞子比,再加上乔景樾还有些暗戳戳的小想法,俩个人10点多就回房间了。
12点多的时候,营地那边传来了喊声,南枳一个激灵就醒了。
她刚走出房门,就看到乔景樾站在门口,对她摇头示意,「没事,是贺悬跟曾千闹呢。」
「一条羊腿引发的血案?」
「大概是。」
南枳有点好奇,「也不知道谁能打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