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萝拉倚在窗台边,静静看了一会被雨水打落的白玫瑰,伸手接了一把雨水。
冰凉的水珠从她手中流下,叹了口气,捻了捻指尖,不舍的关上窗。
雨越下越大了,她的心情也越来越复杂。
奥萝拉其实很喜欢下雨天。
淅淅沥沥的雨声总能带给她放松的感觉,这让她总能休息一下自己期末考试后紧绷的神经了。
毕业后的贝拉更加狂热的,变本加厉说着关于那位的事迹,试图把他们全洗脑。
家里人的态度除了她都较为模糊,仍在观望。
让奥萝拉烦恼的也不止这一件事,她的飞行课是她所有课程中唯一得了e的,不过其他课程全o的好成绩还是让她得到了西格纳斯和德鲁埃拉久违的夸奖。
最让她感到不适的是,西格纳斯打量她的眼神,哪里像一个父亲看女儿,分明像一个商人打量商品的价值。
奥萝拉不甘的觉得…她像是被束缚在橱窗中一件冷冰冰的珠宝首饰。
纯血家族小姐一生所谓的联姻价值,如此这般的狗屁命运呐。
她将白玫瑰向下吊起,挂在了书架上。
安多米达这几天更为不安了,在家里的处境也更为艰难。
她和纳西莎总是担忧又无可奈何,毕竟她们都知道安多米达的脾性的。
奥萝拉见过几次泰德唐克斯,确实稳重,也有能力保护安多米达,所以她也放心不少。
贝拉要和罗道斯夫结婚了,婚礼定在半个月后举行。
纯粹的布莱克。
奥萝拉嗤笑出声,放下搭在窗台上的胳膊,回头就看见了雷古勒斯。
他手中拿着一本魔药笔记,是她给他的。
“怎么了?雷尔。”
他抿了抿唇,皱着眉,做了个口型。
“安多米达,快去。”
奥萝拉暗叫不好,冲出房门走下楼梯,果然看见安多米达阴沉的神色,怒视着贝拉。
贝拉愤怒的眼神紧紧钉在了安多米达手中的莎士比亚十四行诗集上,萝拉惊恐不安的叫她。
“贝拉…?”
贝拉没有回头,她嘲讽的咧开一个笑容,瘦削苍白的面庞因激动而扭曲着。
“瞧瞧…我亲爱的安迪,又是那个泥巴种的肮脏东西?”
安多米达疲惫不堪的闭了眼,她没想到贝拉会突然回来,原本谨慎小心的她从来都是尽力隐瞒着关于男友的一切,独独今天,她就放松了一次。
“是我的,贝拉。”
在贝拉彻底爆发之前,奥萝拉打断了她。
她垂下眼,装似无意的开口。
“一本诗集罢了,贝拉,写的很美,我挺喜欢的。”
不可思议般的,贝拉因气愤而耸动的胸脯终于平静下来了。
她总是对奥萝拉有超出想象的包容。
贝拉脸上那种疯狂的愤怒被恨铁不成钢和恼火取代了,“萝拉!那种恶心的东西!不准出现在家里!…”
她咬牙切齿的,狠狠瞪着奥萝拉,“你能不能省点心?!大人如果知道…”
奥萝拉挽上她的胳膊,无辜的眨眨眼。
“对不起嘛贝拉……下次不会了!你的婚礼准备的怎么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