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干嘛啊?”初夏吓了一跳,急忙后退了两步,躲到了夏景瀚的身后,“杀人犯法的。”
“退下。”南逸臣却出了声。
“可是她……”东明却一脸的纠结。
“退下。”
东阳很快就将宝剑收了起来,但是心里打定了主意,只要这个女人敢乱来,他就一剑宰了她。
南逸臣此时已经开始脱自己的外裳了,那动作优雅的……初夏觉得忍不住让人想要扑倒……不,让人不忍亵渎。
很快,男人就裸露了上身,露出了略显瘦削的身体。
“裤子还要脱吗?”南逸臣看着初夏。
“不……不用。”初夏却忽然就觉得老脸一红,这人虽然问的一本正经,可是她就是感觉到了不正经的气息。
咳咳!东明忍不住咳嗽了两声,这女人看自家爷的目光跟老鼠看见耗子似的……这比喻似乎不对啊,他怎么将自家爷比喻成老鼠了?
初夏却扭头瞪了一眼东明:“保持安静。”
东明:……
夏景瀚的胡子却翘了一下,不过没好意思笑出来。
“趴到床上。”初夏指了一下房间里的一个软塌,“鞋和袜子要脱了。”
南逸臣就听话的趴了上去。
东明急忙过去将她的靴子和袜子给脱掉。
初夏扭头看向夏景瀚:“老爷子,有金针吗?”
夏景瀚急忙拿出了一包金针递给了初夏,他真的很好奇这女娃娃到底要如何解读,毕竟……他自己就是针灸高手,但是也不过只能暂时压制毒性不发作而已,却根本就无法解读。
初夏看了一眼那些金针,还真的都是纯金的呢,真是有钱人呢。
“还需要什么?”夏景瀚问了一句。
“有烈酒吗?”
“有。”夏景瀚急忙出去了,没多会就抱了一个坛子走了进来,“你看行吗?”
初夏打开盖子闻了一下,这度数估摸着也就三四十度吧,远远达不到烈酒的程度,但是在这个时代已经难得了,就点点头:“凑合用吧。”然后倒了一碗出来,招呼了一下东明,“你用布巾沾了酒,给他擦拭背部和脚掌,擦红了就行。”
东明急忙照着做了。
初夏这才将金针抽了一根出来,手指从针尾捏住了,然后轻轻的移动到了针尖处,这才快速的扎进了南逸臣的后背大穴之中,之后又捏出了一根,重复同样的动作。
很快,五根金针就封住了后背的五处大穴。
初夏呼了一口气,拿了两根金针出来,扎进了双脚脚掌上的涌泉穴。
然后大家就肉眼可见的发现原本金灿灿的金针,竟然从皮肤处开始,慢慢的发黑了。
等到气根金针全部变成了黑色,初夏这才将金针取出来扔进了托盘里,而那金针竟然瞬间就断成了几节。
周围的几个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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