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太子他和平城的那些王爷……”
“我知道了。
大眼,中山王那边有什么动静。”
“陛下!
中山王乃是军中栋梁,并无反意。
只是王爷对亲情道义看得也是很重,代地的那些贵族就是看准了这一点,对他颇多怂恿。
不过,不过……桢王爷,已经将他说服了,中山王此时已经下定决心维护陛下南迁之策!”
“哦?元桢他是怎么做到的?”
“哎,桢王爷舌战群王。
代地的那些王爷,守鲜卑旧制,不通诗书,口舌之间自然不是桢王爷的对手,于是就动上了手……
桢王寡不敌众,也无意还手,被众王打得气息奄奄。
中山王闻讯来救,他死谏中山王,血泪俱下。
这出苦肉计果然是让中山王死心踏地,
只是可惜桢王爷,此刻却,
哎,中山王将他留在府上调理,拟待伤情稳定再择机送桢王反京。”
“什么?”
元宏拍案而起,在房中不停踱步,哽咽的诉道,
“桢王是我最敬重的族中长辈。
当年我削他王籍只是彼此间的一种默契。
他为我兴保义军,率先支持南迁举措,朕有今日,桢王乃是首功。
……崔休!”
“在!”应声的正是最先发话的那位年青人。
“拟旨复元桢南安王王爵,增邑千户,加镇北大将军,相州刺史,即日生效!”
“诺!”
“武川吕文祖,怠忽职守,贪没军饷。
即日革职,充为死囚。”
“诺!”
这吕文祖虽然已经死了,但总要有个官方说法为舆论善后。
元宏此时没有将太子带进去,难道太子这私通武将试图谋反的罪名就,就这样揭过去了?
崔休虽然嘴上应是,此时心里也在犯嘀咕。
“御史中尉高道悦,恪尽职守,刚胆直言。
追封新昌县侯,谥贞,加散骑常侍,管州刺史。”
“喏!”
“太子可有消息?”
“太子欲轻装出城北去,已为中领军元俨所获。现正软禁于金镛。”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