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温宛轻轻吐出了一个字。是邹大制作人,昨天吃药的时候,才说过的。
谁料有洁癖的邹大制作人这时候却是一点也介意了,闻言,嘴角勾出一抹笑容来。
“没事,我不嫌弃。”
他轻声与温宛说道,与此同时,他的手将温宛的手拉开,低头便朝着温宛即使不抹唇彩也色泽红润的唇吻了下去。
……所以说,有的人的所谓的洁癖,在遇到某些‘特定’的又‘不得不做’事情时候,就完全的被弃置脑后,无情抛弃了。
到底是本性未泯,无法容忍太长时间的蓬头垢面,硬拉着温宛勾勾缠缠的腻歪了一会儿,邹显便转身回房间洗漱去了。
等他换好衣服从房里出来,温宛的饭菜已经做好,端上桌。
其实很多时候邹显会自己做饭,基本上在吃食上,温宛都是跟着他吃什么就吃什么。
挑剔的人总是能从别人做好的食物里面找出一大堆的这不好那儿不好来,总觉得别人做得饭菜品相不好味道不好闻起来也不香,总之就是四个字——难以下咽。
这次看到温宛做的这些清单小菜,还有熬的小米粥,毒舌又挑剔的邹大制作人难得的没说什么,不仅很给面子的将菜盘吃得见底,连粥都比平时多喝了一碗。
这对于为了保持良好的身材,平时连每餐吃食都定量的邹显来说,绝对是不小的突破。
温宛也跟着吃了一些,却并没有吃太多,饱腹了就好。
她绝对不会告诉邹显,她因为吃惯了邹显做的色香味俱全的食物,现在吃其他的食物总是吃几口就吃不下去,味都被养刁了。
就算是她自己做的食物,也是如此。
生病的人有特权。温宛便没让邹显收拾碗筷——他们平时一个人做饭一个人洗碗,分工合作,如果邹显做饭,她洗碗,如果她做饭,邹显洗碗。
虽然以前邹显忙于创作新歌或者做别的事情让她做饭的时候,他总是吃不了几口。
但这已成他们两人默认了的规矩。
温宛让邹显去沙发上看电视,或者随便他想干点什么
可是他人是坐在沙发上了,却眼睛一直瞧着温宛,好似看不够似的。
就连温宛洗碗,他也能抱胸倚在门边。
温宛有些无奈于他超乎寻常的黏人,但也能理解这个第一次恋爱且刚陷入热恋的男人一刻都不愿让另一半从自己视线里面离开的那种心情,便什么也没有多说。
洗好碗,温宛将手上的水用毛巾擦拭干净,才走到厨房门口,就被等待已久的邹显勾搂住了腰,倾身就是一个热吻。
这个吻热切,激~情,唇舌交缠间,邹显在温宛的口中攻城略地,像个霸道至极的侵略者,不许她有任何的犹豫闪躲,只能迎合,只能接受,在他的热吻下,只能浑身瘫软的攀附着他,交给他她的全部。
邹显是像是一个天才的学习者,每一次接吻,温宛都能明显感觉到他比上一次更加激~情,比上一次更加娴熟,这男人好似在这方面有天生而强悍的本能,无需过程无需练习,无师自通。
以前基诺如此,现在邹显也如此。
总算是找到他们的相似之处,但是,为什么会如此叫人哭笑不得?
温宛心中拂过一抹好笑,趁着自己尚且有理智的时候,伸手将吻得正投入的邹显推了开去。
邹显措不及防被推开,顿了半秒钟,二话不说又对准温宛被他吻得红艳艳,湿润润的红唇,再度长臂收紧,低头倾身……
又被温宛推了开。
邹显:“做什么?”
得不到满足,语气非常的不满,眉头紧皱。
“今天要回一趟家,现在时间已经迟了。”
刚才在陪邹显吃饭的时候就隐约听到被放在邹显床头柜上的手机在响,只是当时她并没有管它。
“家?”闻言,邹显凤眸微挑,不悦问道:“哪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