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溪惊讶地看着林笑成说:“你这是狮子大开口,且不说严景山根本不会为我做到这种地步,即便他会做,你知道严氏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会有多少资产吗?”
“粗略估算,大约可以在漂亮国买下三五十个州吧。”林笑成用手指弹了弹他肩膀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对着周溪微笑道。
周溪被林笑成给气笑了:“三五十个州?你真是好大的口气,m国总共可就五十个州。”
“周溪,你还真是天真的可笑!”林笑成讥讽地看着周溪说,“你以为我真的要去漂亮国买州吗?漂亮国即便有一百个州全被我买下来,于我而言又有什么用处?我只是在告诉你,严氏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有多少钱而已。”
“那你应该也很清楚,严景山绝对没有可能会为了我,给你这么多钱。”周溪笃定地对着林笑成说,“而且,你拿出的这份文件,我也很怀疑它的可信度,焉知它不是你为了恐吓我才伪造出来的。”
“那可说不准,他如今为了你,可是动用了西元地产的人脉关系来对付我。”林笑成对着周溪道,“很可笑对不对?杀鸡焉用牛刀!他分明就是想把我们林氏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给碾死!”
周溪见林笑成不像是在说谎,但是她依然怀疑林笑成话的真实性,所以并没有说什么。
“怎么,还是不相信?”林笑成对着周溪道,“好,我给你时间确认,三天!三天应该足够你去确认并且给我答复了,如果我收不到满意的答复,周溪,你就等着你婚内出轨嫌贫爱富傍大款的新闻上邑城社会新闻的头条吧,届时,我看你那位自尊心极强的父亲还有你那位高贵的母亲还怎么做人!”
林笑成说完,满意地看着周溪瘫坐在座椅上,而他则站起身,步履轻松地离开了咖啡店。
严景山和安德列下了飞机以后,直接出发去了严氏集团开会并处理这事务,等到安德列驱车送严景山回南山别墅的时候,已经到了深夜。
张妈听到开门的声音,披着一件外套就赶忙跑了出来:“哎呀,周小姐,您可算是回来了,今天怎么回来得这样晚,要是被严先生知道,一定会担心的……咦,严先生?您怎么回来了?”
严景山紧皱着眉头对着张妈问:“周溪还没有回来?”
“严先生……那个……”张妈见严景山脸色不好,担心自己说错话会连累周溪,所以支支吾吾的。
却没有想到严景山更生气了:“张妈,你年纪大了,舌头也打结了?以后是不是饭也不能做了?”
张妈一听,她这工作怕是要丢啊,连忙对着严景山说:“周小姐是还没有回来,今天一早就说要去郊区的工厂去买什么布料,想来是那布料不好找,所以才没有回来。”
严景山不悦道:“什么样的工厂到深夜十二点还不下班?安德列,去查,三分钟之内,我要知道周溪所在的位置。”
张妈忐忑地站在门边上,因为天气很冷,她又紧紧披了一件外套,一阵风吹过来,张妈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
严景山瞥了她一眼说:“没你的事了,回去休息吧。”
“严先生饿不饿?我去给严先生准备夜宵吧。”张妈往回走了半步以后,回过头来对着严景山问。
“不必。”严景山道。
这边安德列焦急地打了几个电话,还在等待调查结果,严景山就接到了刘西元的电话。
“呦,严总这电话接得这样快,该不会是在等什么重要的人打进来吧?”刘西元站在敦煌夜总会的门口,看着在不远处的台阶上坐着的昏昏欲睡的女人,韶有兴味地对着严景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