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废世子放开文茵,而后噙着狰狞的笑意,猛然把文茵的腰带挑断。
他走近桌子,向前跨了两步,手放到自己的腰带上。
很显然,他真的要当着秦宁的面,糟蹋文茵。
这时的文茵,眼底终于噙了泪光。
不是恐惧,而是羞辱。
是的,羞辱。
她盯着燕王废世子,就在燕王废世子扯下腰带的刹那,她一脸决然,猛地咬向自己的舌头。
就算是死,她也不能承受这等耻辱!
就在舌头在毫不迟疑的咬合之下破开,剧痛传来之际。
“砰!”
燕王废世子的脑袋,破开一个大洞,鲜血霎时溢出来。
而本该被点了穴道不能动弹的秦宁,已然站到起身,他的手里拿着砚台。
正是他,打了燕王废世子。
原来,之前相府时常出事,为了以防万一,他在穴道处的衣裳上缝了个小铁片。
适才点穴的力道被铁片减缓,穴道没有点上。
他等的正是这个时机。
而被秦宁这么一打断,文茵收住了咬舌的力道。
也捡回一条性命。
但是她的口中,很快就蓄满一大口鲜血。
她一边吐出大口鲜血,一边爬下桌子。
燕王废世子一脸惊愕,捂着头破血流的脑袋。
紧接着,他恼羞成怒,就要对秦宁动手:“杂种!你敢伤我!”
“砰!”
又是一声响,燕王废世子再度被砸中脑袋。
但这次打他的,不是秦宁,而是文茵。
文茵甚至来不及系腰带,抓起笔洗就砸。
砸过之后,她猛然摔落笔洗。
“哐当!”
巨响响起,笔洗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