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幼建议,“要不,我们去打两针?”
姜栩也猛得摇摇头,他好像都能听见自己脑袋里的水声。
哭兮兮的说,“黎哥,我喝水喝多了,脑子进水?”
生病的人,智商是很容易降低为零的。
黎幼轻轻拥着他,哄道,“难受是吗?”
姜栩也特别委屈的点头,“嗯,难受…”
“再睡睡。”
起码比清醒的时候要舒服。
姜栩也非常听话,他的上下眼皮子自动的就慢慢打架,然后合上了。
黎幼发了个短信。
在黎幼抱起姜栩也放在床上后不久,门铃响了。
“嗯…”
姜栩也被黎幼轻轻拍醒,模糊的睁开眼,然后什么东西箍住了手。
这手上突然一紧,让他整个人一抖。
“乖乖,别动…”是黎幼的宠溺声。
让他充满安全感的发了呆。
当看到一身白大褂的人,拿着那针头对准自己的血管时。
姜栩也是不敢动,但也试图用言语挣扎,“我不打针,不打针,黎幼,我不打针!”
黎幼轻轻抱住他,拍着后背,“哦哦,不打不打。”
“黎幼,你当我是瞎子吗,还是傻子。”姜栩也那眼泪扑簌簌的落下,看起来可怜极了。
黎幼大概是有点缺德。
他看到姜栩也不想打针,这手又老老实实的搁那,给医生乖乖扎针的样儿,他忍住笑。
“你骗我…”姜栩也抽着鼻子,“不和你好了。”
却也没拒绝黎幼的怀抱。
效果很快。
就在医生离开的一个小时后,姜栩也的盐水只吊了一半,他精气神足了。
“黎幼,哼。”姜栩也的声儿都大了起来。
他动动被扎的那手,嘟囔,“我这手,冷乎乎的!”
男人的手就热乎乎的半包裹着他的手了。
姜栩也心里感到满足的同时,又有点疑惑,“那医生走了,我这手上的针头怎么办?”
“栩也这么勇敢,能自己拔。”黎幼说得那是云淡风轻。
姜栩也震惊一百年,慌张磕巴到不行,“不、不不不…”
一连好几个‘不’字,也说不出个理所当然,他都快要丧失语音系统了。
之后的时间,男人也不做出什么承诺,比如这针头他会准时联系医生来拔掉,又或者说他来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