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宏义也一下子痛回神来,再次跪好,重重地给任你们行磕头,口齿不清不知道已不知道念叨什么。
“哦,别人家的姑娘就能动了?”任你们行冷笑一声质问道。
“不能不能!请任老前辈看在我面子上,你这次就饶过他吧!你让我们怎么赔罪都行!”石全从那冷笑中听出一丝杀意,全身汗毛竖立,急忙道。
“你算老几?”
任你们行已让石宏义意识到他到底哪里犯了他的底线,没兴趣再和他们废话,抬起一脚,轻描淡写般朝前方提踢。下一秒石宏义便闷哼一声朝远处飞去,高大的身体撞破了厚墙落到院子中卷成一团。
“宏义!”
石全连忙冲过去,扶起不省人事的石宏义摇了又摇,半响没有反应。他咬牙切齿,但心底清明,这个仇他现在报不了的,还是先救治石宏义再说。
他不敢回头,一把抱起石宏义,风风火火跑了出去。
柳兴腾作为主人家几次想开口挽留,但看任你们行正气头上还是怕了,此刻不敢和石宏义扯上关系……特别是他的儿子柳诚熙在这事上也沾了边,万一被任你们行迁怒过来就要轮到柳诚熙倒大霉!
柳诚熙都不被任你们行放在眼中,何况只是个石宏义。做完这一切任你们行像个没事人一般,抱着那壶酒迈着六亲不认的八字脚,消失在月色之中。
确认任你们行也离开后,一众人们才敢大大喘了口气。他们面面相觑,小声议论着刚才任你们行什么养女、什么夜闯闺房的八卦。倒是没人再敢马后炮,深怕哪里又冒出一个不讲道理的大魔头,他们很可能就成了下一个石宏义了。
柳梢柔是任你们行的养女这事牵扯到柳兴腾和任你们行的私交,石宏义那夜所为也是家丑不可外扬,柳兴腾不能让他们再揣测下去,干脆拱手致歉,让人把宾客送回去。所有对任你们行为何在此被奉为上宾之类的问题,柳兴腾都避而不答。
今日江湖柳家庄和陆家庄联姻的大喜事,注定要成为中原最大的笑话。
……
夜风清爽的野外。
一个快到看不清形影的身影飞快掠过,留下淡红行迹。
那是眉千笑抱着一个少女在空中极速施展轻功所致,若不是怀中少女穿着红艳嫁衣,怕是细雨抚夜了无痕。
眉千笑早已解开了柳悄悄的封穴和头冠,面具也收好了,板着脸盯着怀中的俏人儿。
柳悄悄也为眉千笑突然出现感到惊讶,但眷恋的怀抱又让她欲罢不能,习惯地卷缩在无限的安全感之中。之前在柳家庄积累的不安和压抑,不知不觉地消融着。
“笑哥你怎么来了?是来看悄悄笑话的吗?悄悄今天确实穿的很娘炮,让笑哥见笑了……”她过了好一会,才收敛好差些破功的脆弱,若无其事地抬头朝眉千笑灿烂地笑道。
“哼……老子这还不出现,你是当笑哥死了?”眉千笑瞪眼道。
哥是真生气,小天使的微笑也治不好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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