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戏剧化的一届姐妹校交流会就这样拉下了帷幕。
在异口同声的非常规操作后,我和夏油杰被夜蛾正道双双取消比赛资格,并且遭受了长达一个礼拜的「夜蛾の怒火」。
可能是因为我开了个坏头,接下来的比赛里,除了五条悟还算认真殴打小朋友外,家入硝子也加入了认输小团体。
她站在那里,一开始就问候了对方一年级:“昨天的伤没事吧。”
对方点点头,硝子又问他:“那你要认输吗?”
一年级懵了。
家入硝子:“那就我认输吧,不然有伤口还要我来治疗,怪麻烦的。”
夜蛾正道:“?”
接下来的两个月,我都没有再和班上同学深入交流的机会。
东大、咒高、甚尔那边连轴转的我,真切地像一只被工作PUA的996社畜一样。
心力交瘁的时候,我还试着去虚心请教了一下坂口安吾——到底是怎么做到三方连轴转还能抽空教学的?
坂口安吾:哈哈几年前我也是这么问种田长官的。
我:然后呢,您得到了什么秘籍吗?
坂口安吾:只要熬不死,就往死里熬。
我:……告辞。
因为过于繁忙的行程,我把富山的联系方式给了降谷零——哦,现在似乎应该叫他安室透了,或者叫波本?
因为基本上我们两个人的任务都对彼此暴露了太多,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和降谷大概交换一下彼此的情报。
我:我在一个类似于异能特务科的组织,潜伏进非自然的世界里,试着重塑普通人不了解的领域内的社会规则。
降谷零:我在一个跨国黑色组织,里面的主干成员都以酒品命名,涉猎很广,走。私,暗杀……似乎还有一些危险的药物试验。
他们组织的干部似乎都以酒为代号,就很时尚,比我要时尚多了。
然后,我将金融厅大臣的事情完全交给了他。
毕竟这家伙现在还欠着我一个大人情,他现在潜伏着的组织应该已经对他交付了信任——不知道甚尔干了些什么,在笨笨刺青男口中,我的存在简直就像横滨第二个港口mafia一样。
与此同时,还有一件挂在心头的事情终于处理好了。
禅院甚尔要结婚了!
他在平时打小钢珠的地方随机抓了个幸运儿,三五下就和对方达成了共识——那个叫做伏黑优子的女人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钓鱼执法。
不管怎么看,甚尔这种明摆着小白脸的男人突然开口说:我们结婚吧,结婚以后你玩你的,我玩我的,孩子我养,生活费我出……
就很想让人报警。
我是在甚尔的公寓和伏黑优子见面的。
不合身的过季贵价外套,边缘泛黄的白衬衣,有些晕开的眼线和空气中传递过来的廉价香水味道……
我很熟悉这样的女性。
她脱掉了高跟鞋,眼珠子咕溜溜转了一圈,用和艳俗外表不搭的柔和声音轻声说:“甚尔……?”
我一把推开甚尔,上前两步掏出我的警官证,一边给她确认一边慎重问:
“事先确定一下,伏黑女士,甚尔有将大致情况告知你吧?这个男人太会骗人了,我担心你半受骗半受迫。”
甚尔又想揪我的衣领,被我灵活躲过后不爽说:“要是怀疑我不可信的话之前答应和我结婚不就好了,只要不是禅院,姓伏黑还是入野都没关系的吧。”
我以小惠看不到的角度朝他比了个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