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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如果这是鼓励的话，看在你当了小白鼠的份上，就勉为其难地接受这个鼓励罢了。

他真是知恩图报呢！

顾宁给自己点了三十二个赞，随机又恢复了严肃脸【其实一直很严肃，哪里来的恢复。

询问起陆惑的感受来，“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有没有其他的感觉？”

陆惑看了一眼亲爱的小师弟，“恩，让我想想。”

喂，明明就是问你直白的感受，为什么还要想想啊摔！

你是反射弧很长很长，可以绕地球三十圈的长么？

顾宁表示怀疑。

他目无表情地翻了一个白眼。

真是一点都不懂他家便宜师兄的苦心。

陆惑心塞塞，他明明是想要自己想一想，怎么样不伤害小师弟的心，还能让小师弟更加有斗志，怎么小师弟这么不待见自己呢！

“有点麻，有点痛。”陆惑说道，“没有其他感觉了。”

“有点麻，有点痛？”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确定是药效产生的？

好吧。对方应该不敢睁着眼睛说瞎话吧。那就是他的药的确是有副作用了？？？

本来以为，这灰白色的白心露就是丑了一点，其他方面还是很好的，但是，果然是他太天真了。

系统：请不要把你的愚蠢，说成天真好么？几次三番装傻，哦，不，是真傻，还偏偏要美化自己。我已经快不认得这个词的本意了。

系统の系统提示：你不吐槽会死么？

系统：……会生不如死。

系统の系统提示：……

系统：本来我就是为了吐槽而存在的。

小师弟似乎被自己的话打击到了？？？

陆惑有些心虚。还有点心疼！

当然。心疼就是反?弟控之魂的感情了。。心疼自己，碰上了本体这么一个真?弟控。

也是醉。

“师弟别灰心，怎么说都成功了不是，可能是你第一次炼制。有些地方火候不够。缺少经验。才会变成这样，多练练就好了。”

顾宁一想，也对。是他把要求定的太高了，炼药什么的，他充其量是入门学徒而已，第一次能炼制出来正常的丹药就谢天谢地了，毕竟他那奇怪的炼药体质放在那里呢！

于是顾宁就炼制了一天的白心露，直到白心露丹方里面的主要几种药材都被他消耗了才肯罢休。

不过，悲剧的是，所有他炼制出来的白心露都是灰白色的残次品，没有一粒是和胭脂店里卖的那些纯白色的白心露的颜色是一样的。

陆惑的肠子也悔青了，他就不该多嘴的，小师弟炼制的这些白心露大概用一辈子都用不完吧。而且，就算是想要卖出去，也没人买吧，毕竟白心露是用来去疤痕的，万一残次品的副作用引起了什么不好的后果，那可就糟糕了。

扔了吧，又可惜，思来想去，大概也只能作为收藏品了吧。

“小师弟，这些白心露要怎么处理？”

“留给楼大魔王吧。”顾宁想了想，“这么多，我们带走了也没啥用，都是大魔王给的的药材炼制的，就留给他好了。”

陆惑默。理智告诉他，这些白心露哪怕是卖出去了，也赶不上那些被小师弟炸碎的的丹炉的零头，就算是拿来抵押丹炉的损失，也不够看的；但是，情感在喧嚣这，真?脑残?弟控认为，这是小师弟亲手炼制的丹药，即便是残次品，想买也是买不到的，区区几个丹炉又算得了什么！

喂，说你脑残还真脑残力量，残次品之所以买不到是因为没人想买，也没人会卖好么？还有，你的算数是谁教的，，那些个炸碎的丹炉真的只有“区区几个”么！

那是几百个好么！！！

于是，真?脑残?弟控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好主意。”

顾宁也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这个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