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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神海宗收徒（第2页）
温顾颤巍巍的问道。
人族没有一个修行者。
而三十年不老的存在，还对人类有一些善意，那就是神了吧？
妖族对人类是没有善意的。
“我是人，真真切切的人。”
“您会哪些法门，妖族是这样称呼的。”
他再次问道，眼中带着希冀。
王佐点了点头。
“那您能传授我们吗？”
“哪怕是最粗浅的。”
温顾颤颤巍巍的就要跪下。
曾经的少年变得老态龙钟。
他没有任何能拿出手的东西，只能用自己的方法表达自己最大的诚意。
但是这一幕却让王佐无比的悲伤。
这是真的历史吗？
白月大陆最开始的时代？
还是只是古镜制造的幻境？
他希望是后者。
“抱歉，我无法传授你们。”
王佐摇了摇头。
他所会的法门不能出现在这个时空，某种规则在阻止他。
温顾的脸上涌现了巨大的失望。
“是啊，如此尊贵的法门，怎么能传给我们这个卑贱的种族呢！”
他浑浊的老眼中有泪水浮现。
曾经意气风发，敢盗天书的少年终究还是老了。
“不是如此。”
“您知道我的来历吗？”
“我不知道，我最开始以为您是流浪的人。”
“您来自于神居住的地方吗？”
“他们在那里！”
他指了指头上的星空。
王佐摇摇头：“我来自于一个不属于现在的地方，一个虚无之地，对于你们来说或许不存在的地方。”
“当然，也可能你们才是虚无，才是不存在。”
“这是相对的。”
温顾想了很久都无法理解这句话。
可他将这句话牢牢的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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