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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取得参加正式科举考试的资格,先要参加童试,参加童试的人称为儒生或童生,录取‘入学’后称为生员,俗称秀才,这是功名的。”江哲希拿着戒尺,对薛虬详述讲解有关科举的事,“正式的科举考试分为三极:乡试,会试,殿试。乡试通常每三年在各省省城举行一次,又称为大比。由于是在秋季举行,所以又称为秋闱。参加乡试的是秀才,但是秀才在参加乡试之前先要通过本省学政巡回举行的科考,成绩优良的才能选送参加乡试。乡试考中后称为举人,第一名称为解元。会试在乡试后的第二年春天在礼部举行,所以会试又称为礼闱,又称为春闱。参加会试的是举人,取中后称为贡士,第一名称为会元。会试后一般要举行复试。”
江哲希讲到这里,略停顿了一下,“注意!以上各种考试主要是考八股文和试帖诗等。八股文题目出自四书五经,略仿古书的经义,措辞要用古书口气,所谓代圣贤立言。结构有一定的程式,字数有一定的限制,句法要求排偶,又称为八比文、时文、时艺、制艺。殿试是皇帝主试的考试,考策问。参加殿试的是贡士,取中后统称为进士。殿试分三甲录取。第一甲赐进士及第,第二甲赐进士出身,第三甲赐同进士出身。第一甲录取三名,第一名俗称状元,第二名俗称榜眼,第三名俗称探花,合称为三鼎甲。第二甲第一名俗称传胪。至于之后官职的安排,这里就先不说了。你现在还在孝期,三年之后才能参加童试,接着就是乡试,你一定要努力!”
薛虬点点头,“知道了!”
江哲希也点点头,对于薛虬他抱了很大希望。薛虬的资质很好,对于一些问题有很深的见解,又肯用功,江哲希教的更加用心。
薛虬每天早上从卯时就跟石铁学武,一直到辰时。接着吃完早饭给母亲请安后就跟江哲希学习经史子集,论语以及练习写八股文。
午时略睡半个时辰,下午再向江哲希学习诗词歌赋,平仄之分,有时还学习**。江哲希的箫吹得很好,薛虬想学,江哲希自然就教他了。开始时薛虬似乎五音不全,因为听惯了多分不清楚宫商角徵羽,每一次吹出来的都是尖锐刺耳的声音,气得江哲希摔坏了几支上好的碧玉竹箫。
薛宝琴下午也和薛虬一起学习诗词歌赋。薛宝琴并没有学箫这种乐器,而是选择了琴,如她的名字一样宝琴。琴声婉转飘渺,听着有如清泉缓缓流过,又如春风拂面温柔醉人。
薛虬被薛宝琴的琴声刺激到了,下了一番狠功夫,才达到江哲希的要求,也能和薛宝琴的琴声相和,吹出一首好曲子。连薛宝琴都不得不叹服薛虬进步之大。
薛虬有时会不经意吹出前世的一些曲调,像许嵩的《断桥残雪》和《清明雨上》,还有周杰伦的《烟花易冷》。
薛宝琴和江哲希一听十分震惊,薛虬居然能谱出这么好的谱子。薛宝琴还好,从千古绝对开始,就已经知道哥哥的才能,只是听到《烟花易冷》的词时,也不禁感动的潸然泪下。
“繁华声,遁入空门,折煞了世人,梦偏冷,辗转一生,情债又几本,如你默认,生死枯等,枯等一圈又一圈的年轮。浮图塔,断了几层,断了谁的魂,痛直奔,一盏残灯,倾塌的山门,容我再等,历史转身,等酒香醇,等你弹一曲古筝。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斑驳的城门,盘踞着老树根,石板上回荡的是再等。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我听闻你仍守着孤城,城郊牧笛声,落在那座野村,缘份落地生根是我们。缘份落地生根是我们,伽蓝寺听雨声盼永恒。”薛虬禁不住薛宝琴哀求,唱着这首《烟花易冷》。
前世薛虬躺在床上也会听一下中国风的歌曲,也会跟着唱。现在唱着唱着,薛虬也有点伤感,也有点想哭的感觉,想起了以前在病床上的日子,想起了前世一个人在重症监护室的孤独。
“哥哥,你究竟是怎么想出来这么好听的曲子?”薛宝琴不禁问道。
薛虬望着薛宝琴那天真的脸,甩掉脑海里那些伤感的成分,笑道:“不可说,不可说!”
薛虬又是那副世外高人的模样。薛宝琴哼了一声,撅着嘴道:“那哥哥可不可以说一下寂寞寒窗空守寡的下联究竟是什么?”
醉仙居现在渐渐成为金陵第一酒楼,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寒门学子都要去醉仙居吃饭,这仿佛已经成为了一种高贵的体现,无论是物质上,还是气节上。
而醉仙居的四楼到现在也才有两人上去过。第二个千古绝对的上联:我俄人,骑奇马,张长弓,单戈成战,琴瑟琵琶八大王,王王在上,是巡抚给出的下联:尔人你,伪为人,裘求衣,合手即拏,魑魅魍魎四小鬼,鬼鬼在边。
薛虬知道时,不禁恶趣味想到,说不定是巡抚手下的人想出来的,再由巡抚答出。
如今醉仙居的名号都已经传到了京城,伴随着的是第三个千古绝对的上联:寂寞寒窗空守寡。此上联一出,到现在都还没有人对出来。上联字字嵌有同一偏旁,而语意又流畅贯通,简单几个字就说出一个守寡妇人的寂寞,无人可以解对,其实并不是因为那文字里的精巧机关,而是实在没有下文可以配得上这“寂寞”二字。也有人尝试给出过答案,但都不太合适,这当然不徐掌柜评价的,自会有一些文人评价合不合适。
有人曾给出下联:沙漠泪海渐涨潮。但是平仄不对,而且“空”字暗含感情,“渐”则没有,同时“寒窗”为偏正短语,偏“窗”,而“泪海”则不是偏正短语,因此不如人意。
薛虬笑道:“不可说,实在是不可说!”说笑间,薛虬走远了。
薛宝琴狠狠的瞪了薛虬一眼,转而又望着薛虬的背影,似乎变得不认识哥哥了。
薛宝琴的丫环巧儿,也道:“大爷,不一样了!”
是啊!哥哥不一样了!但又想起薛虬之前说的一定会护着自己的话,想着哥哥每天又是学武又是背书,还要打理家里的生意,都受了伤还是坚持,心里暖暖的,笑道:“哥哥,总是我哥哥!”
日子如流水,匆匆流过,转眼三年时光就在悄然间过去。而薛虬也在这三年流水中慢慢成长。
没有了最初的彷徨和各种想法,现在有的只是淡然沉静。
大概是学武的原因,薛虬的肌肤变得有古铜色一般的感觉,三年的读书习字,给丰神俊朗中增加了几分书卷式的飘逸,显得整个人气质优雅,气度逼人。
三年守孝期限已满,薛虬拜祭过薛老爷,除下孝服。不久之后,薛虬就要参加童试。
而这也是他踏上仕途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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