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茵,不闹了。”
白茵正要开口,张嘴便被他堵住了唇,这个吻持续很很久,也是忍耐了很久很久。
白茵感受到了男人湿润的呼吸,他的唇抵了过来,撬开了她紧闭的牙齿,逼得她无路可退,只能与他亲密缠绵。
陈淮骁这半个月的食不甘味、寝不能寐,像病了很久的人。
只有这一刻,他紧缚的心脏才能得到丝毫的松懈。只有将她拥入怀中的时候,陈淮骁才感觉这个世界有几分值得他去喜欢和留恋。
白茵被他吻得晕头转向,身上软绵绵的,但手臂仍然固执地挡在身前,阻止他的进一步行动。
如果她不挡着,这男人只怕已经将她抱上来了。
“陈淮骁,停下。”
陈淮骁仍旧吻她,宛如上yin,眼神似深渊一般似乎勾着她,要将她吞噬。
白茵挡开了他,说道:“我要和你离婚。”
下一秒,陈淮骁不客气地咬住了她的的唇,狠狠一碾:“离个屁。”
白茵能感觉到这男人是忍了很久,只能耐着性子等他发泄着,吻得她唇都有些轻微肿了,他才稍稍冷静片刻。
白茵看着他,说道:“陈淮骁,我已经想好了。”
“想好了要离开我?”
“对。”
陈淮骁坐回自己位置上,理了理被她抓得凌乱的衣襟:“因为秦瑶?”
“对。”
她看着面前这男人,怕再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
谁认真,谁输。
“白茵,再说一遍,你是我的夫人,从我决定娶你的那一刻,你就是我唯一的妻子,不管谁回来了,都不会改变这个既定的事实。”
“陈淮骁,你敢说你没有喜欢过她吗?”
陈淮骁默了片刻,如实回答道:“在我最艰难的时候,她陪过我,但那是小时候的事情了。”
白茵的手攥紧了拳头:“陈淮骁,我不在乎了。现在我们各自得到了想要的,是时候好聚好散。”
陈淮骁看着她乌黑的眸子,何等的冷漠。
她向来就是这样,心冷情薄。
“你不在乎我和任何女人,你也不在乎我,对吗。”
“对,从没在乎过。”
陈淮骁的心渐渐凉了下来,这场联姻的游戏,本就是谁先动心谁就输。
打从一开始,他就已经输得彻底了。
白茵推开车门,准备离开,陈淮骁试图牵她的手,没有牵住,手虚无地落在了空中。
白茵走了两步,回头对他道:“对了,下周一,民政局门口见。”
陈淮骁脸色冰冷:“下周一我没时间。”
“那周二。”
“下周我很忙。”
“那就下下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