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清脆响亮,重重的甩在钱碧瑶脸上。
钱碧瑶捂着脸,疼的跳了起来。
郦震西何时学会的戴着戒指来打人,虽然只是扳指,却也疼的钱碧瑶够呛,这一巴掌下去,半边脸都麻了,耳朵也嗡嗡响着,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她现在终于也体会到了前几天阳拂柳耳鸣的感觉了。
“你!孽畜!你竟然拖你母亲下水!你这混账东西!!”
郦震西一看自己的巴掌甩在了钱碧瑶这张老脸上,当即变了脸。
“父亲,我说过的,后果自负。”
长亭凉凉一笑,站在一旁看着热闹。
钱碧瑶被这一巴掌甩懵了,站在那里半晌没反应过来。
“孽畜!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一定要我将你送到京都府尹的大牢你才满意!!”郦震西指着长亭,手指颤抖。
“父亲,是不是没别的事了,如果没有的话,父亲可以先走了,我还要梳洗装扮呢!如果就这么随随便便的进宫了,那才真的是欺君之罪!”
长亭挥挥手,看似转身要走。
“何时轮到你这个小辈对我这个老子下逐客令了?!我还没跟你算完账呢!你就赶我走?!你这分明就是心虚!”
郦震西一巴掌甩在了钱碧瑶脸上,也有些不知所措了,毕竟,他都没看到郦长亭是如何动手将钱碧瑶扯到跟前的,这孽畜何时这么有本事了,出手如此之快!
所以,这一刻,郦震西也不敢轻易动手。
“我心虚什么呢?不就是李志父子死了吗?与我何干?我还是那些话,如果跟我有关的人死了都是我害死的话,那么以后我还有太平日子过吗?至于外面的人怎么看我,这没关系!
我在宫里七年,过的的确是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但究竟那些日子都是怎么过来的,我没必要,也不喜欢给任何人解释一遍。就让他们继续好奇下去吧,反正我的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李志父子的死是乌城的事,也赖不到京都府尹头上!哼!就让那些奸笑小人自己算计去吧!到头来,定会将自己算计进去了!”
长亭语气平和安然,仿佛是在诉说别人的事情。
她越是平静,郦震西越是愤怒。
而钱碧瑶这会虽是回过神来了,可一看到长亭这般气定神闲的模样,更是气的够呛。
在她看来,郦长亭应该据理力争应该去找姑奶奶和郦宗南将这件事情说出来,让郦家出面给她做主,再不然,她也不会是这么冷静沉稳的态度。因为这关系到她稍后进宫,稍有不慎,可就断送了她的前途了。
可郦长亭却是如此冷静,钱碧瑶想趁机找出她背后的主子都不能!
这让她如何跟圣尊交代?!
“你……你这牙尖嘴利的混账东西!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别人看不到,我这个做老子的也不知道吗?你不用狡辩了,李志父子就是你杀的!除了你,他们再无其他仇人!
孽畜,我劝你还是坦白从宽吧!现在是杀人,不是过家家!只要你肯坦白,我这个做父亲或许还会站出来帮你说道说道,毕竟,我在商会还有这至高无上的地位,只要将你逐出商会,那些商户以后也不会为难我郦家!该怎么合作还是怎么合作!
可是,如果因为你的执迷不悟而使得郦家损失惨重的话!你应该知道,你祖父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你!他可是将郦家看的重于一切!到时候外面那些商户闹起来,你祖父第一个饶不了你!!”
郦震西此刻是各种手段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