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并没有开玩笑,我的上一任就是这么死的,我的异能是通过传承而来的。”戴维斯咧了咧大嘴,哭笑不得的道:“至于培养介者这种事情,你以为是那么好培养的啊!难找到体质适合的人这点先不说,而且不少体质适合的人也不一定承受得了这种能力的赋予。更何况我这种融金系异能极为特殊,一般每一个融金系异能者只能培养一个介者,这是与很多常规异能有所不同的,属于非常稀有的一种。不过所幸的是,我们的介者一般都有将近我们本人四分一的实力。”
“哟,这么厉害啊!”飞棱星配合着戴维斯的说辞。
“好了,我的时间实在是不多了。”戴维斯看着已经碎裂到了自己脖子的身体,不由得感叹了起来。
“你的泡妞之旅还没有完成呢?就这么死了怎么行啊?”飞棱星似是想起了什么,说道。
“哈哈,那是开玩笑的,我年龄也不小了,怎么能和你们年轻人抢天下。”戴维斯笑了笑:“我可不像很多无知之人那样,做那么多不该做的事情,否则会遭人嫉恨的。如果他们也像我现在的状态这般,落井下石者将无数,你肯定也是其中一员。”
“是啊,我就是想做一个有理智的雷锋,什么人都帮就不是我了。”
“所以你肯定会帮我。”
“或许吧,现在看你我又顺眼了不少。”
“我现在之所以会和你处于这样的关系,也只是由他引起的罢了。”说着戴维斯指了指被黑十单手提着的黑衣男子:“不过为了还他一个人情,我并不后悔帮他的忙,只是后悔帮得太早了。”
“你为何这么叼?你这货到底欠了别人多少人情债啊?亏你还那么强大,浪费你这身实力了。”
“人生世事无常啊,谁又能预料得到呢!况且我这人又属于比较看重情义的人。对这些置之不理的话,我的心里总感觉有一道很难越过去的坎。”
“本来我还指望让他和他的逆火队员们帮忙的,可惜现在不得不拜托你了。”戴维斯接着说道:“当然,我让你帮忙也不是没有报酬的,这报酬我觉得应该能还你这个情了,从你的实力来看,拜托你这件事应该算不上什么麻烦吧?地图上金色标志的地方,有着我毕生的积蓄和对异能者的研究,你可以尽情的挥霍。”
“你看我像缺钱的样子么?而且谁知道那是不是你布下的陷阱。”飞棱星一副不怎么相信的样子。
“我都现在这模样了,还有心思算计你么?”戴维斯淡淡道。
“没办法啊!你死得太奇葩了,实在是让人无法相信,害得我都以为这是不是你本人。”飞棱星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这个世界上的奇人异事何其多,什么你都打算深入了解的话,你的脑袋都不够用。追逐自己的顶端,走自己的强大之路,才是让人向往的啊!嘿嘿……”戴维斯的笑还没有笑完,因为碎裂的痕迹已经蔓延到了他的五官。
也不知道是不是戴维斯的头部体积过小还是碎裂的速度加快,很快的,他脑袋上的碎裂痕迹就布满了头顶。“呯”的一声,终于,戴维斯的整具身体都化成了银色的金属渣子,不过这部分碎裂的金属渣子体积小了很多,倒也可以称之为银色的沙子。
令人惊异的是,戴维斯的眼球,耳朵,鼻子等五官都犹如金属制作的一般,碎裂的声音很清脆,紧接着银色的沙子掉在地面上也发出了沉闷的声音。这些银色的大颗粒在这片空旷的地面上组成了一个“大”字,正是戴维斯的身躯刚刚在地面上所覆盖过的地方。
一阵大风吹过,组成“大”字形的银色大颗粒没有流动,由此可见这些东西的密度极大,不是灰尘不似沙。
“确实啊……”飞棱星看着眼前的情景,自言自语。
“把这些东西都装起来吧,拿回去研究研究。”花中月突然出声道。
“……”飞棱星没有说话。
“我能感觉到,这些沙子没有任何的生机,应该是真的死了。”花中月接着说道。
“好吧,随你,否则明天让他暴晒在这里也不好。”
“嗯!”花中月应声后,在戴维斯原本的地方上空,出现了一个不到半公尺高的透明桶形容器。那些由戴维斯身体化成,大小不一的银色颗粒逐渐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吸到了容器里。最后,这些银色大颗粒足足把这透明容器填满了大半桶才善罢甘休。
“好沉哦!这家伙。”花中月突然出声闷哼道。
“你的力气应该也不小吧!”飞棱星疑惑了。
“这家伙居然还想去泡妞,仅仅是这些东西都比你重三四倍,他原来的体重有多少我真是想都不敢想。这样的重量要是干那啥的话,非得把那妞压残不可,如果床的质量不好的话,估计更惨。看来,他在做那啥的时候,招式的限制不少啊!”花中月没有对飞棱星的疑惑进行解释,继续出声狂喷早已不在的戴维斯。
“哟,你对这方面的研究还不少嘛!”飞棱星听了花中月的说法,不禁乐呵了起来:“不过他都说是开玩笑的,你也用不着那么当真。”
“我本以为在地球上你的身体密度就已经很大了,没想到还有人的大得那么离谱。”花中月转移了话题后,顿了顿又说道:“你看起来也蛮瘦的,没想到居然有接近八十公斤的重量。”
“和戴维斯比起来,还真是小巫见大巫了,按你这么说的话,恐怕他至少也得有三百多公斤的重量吧,硬是叼!”飞棱星边看戴维斯留下来的遗物,边说道:“虽说浓缩才是精华,可是他好像过了这个度了。”
“不管怎么说,他的身体肯定是要比你的坚韧,如果你没有真正护身符的话,单拼肉身,目测不够他硬悍。”花中月反驳道。
“确实。”飞棱星也不反驳,边看着挂在胸前的真正护身符,边在这一段处于荒凉黑暗的绣花江岸边缓步行走,倒是让花中月没有了继续说下去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