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让飞棱星稍微放心的是,陆信诚这个蠢货距离他们的座位,不对,是距离小姨的位置还有近两公尺的距离,看来他还是保持着相当的绅士风度的,这样的距离不会让第一次见面的女士感到唐突。
如果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或者说他本来就是一个正人君子的话,飞棱星或许不会说什么。但他却偏偏知道,并且也非常确认这个家伙是一个十足的恶心男,这就让飞棱星的心里不爽了。长得帅的人,飞棱星并不会因为觉得增加了竞争力而感到反感,反而会有好感。但长得帅的人,你肮脏了的话,那就不行了。肮脏的事物你可以看,甚至可以把所看到的当作享受,但就是不能碰,这就是飞棱星的变太心里。
当然和飞棱星性格相似或者接近的人也不少,但肯定是不会多的,这部分人被飞棱星视为所见略同之人,其余的绝大多数人自然而然的就是所见不同之人了。就是飞棱星外公的家族,所见略同之人所占的比例也不多,更遑论外人了,不过恰好他的小姨梁若汐就是其中的一位,否则就不会如此和她谈得来了。
飞棱星吃饭是喜欢西方的形式,东方的菜式。他觉得这样才是真正的“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如果有人反对的话,飞棱星很想说,华夏没有能力的人们啊!不要再妄自尊大了。特别老是有人说华夏地大物博。
虽然教育部已经有不少人反对教科书里的这种说法,并且打算以后勒令修改,但主流的“地大物博”之声毕竟已经根深蒂固。飞棱星很想说,如果要真正意义的深究起来,作为地球上人口最多的国家,而不能拥有世界上最多的领土,这本身就是一种耻辱。
言归正传,如果想要知道小姨梁若汐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说过什么废话,那就请把镜头调到飞棱星去“厕所”后的那段时间。
梁若汐正在郁闷飞棱星怎么说着说着就打算去厕所了呢,她记得和飞棱星逛街也没逛多久啊!而且梁若汐还记得在他们出去之前,飞棱星就在家里去过一次厕所了,嘿嘿,不小心看到的,而且还多留意了一下,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是飞棱星的习惯,在出去外面之前,都会在家里先上一趟厕所的。然后在外面不管怎么逗留,都不会去公共厕所,这是因为他的良性强迫症所致。
正在梁若汐回想之际,一个身材挺拔,稍显健壮,身着蓝色服饰的帅气男子出现在了他的旁边,耳边也想起了男子的声音,略显浑厚。
“这位美丽的小姐,我能坐在这里么?”帅气男子一脸微笑的问道。
“不好意思,这里已经有人了。”梁若汐从回想之中清醒过来,看到一个长相不错的年轻男子前来搭讪,不由微笑拒绝道。
“哦?是哪个幸运的人啊?他现在又在哪里?”帅气男子微笑着追问道,而这个帅气男子是谁,自是不言而喻了,不是那个令飞棱星反感的陆信诚还能是何人?当然,如果梁若汐知道他的所作所为的话,也肯定会反感的,只不过她现在并不知道。
“上厕所去了。”梁若汐这次的回答依然带微笑,不过已经淡去了许多。虽然这个男子不但英俊帅气,而且风趣幽默,但他不知为何,就是感觉到他有点虚伪。
“我想我和他一定能成为朋友,能否允许我坐在这里和你一起等待他的回来,我想他一定会很欢迎的。”陆信诚似乎有点不依不饶。
“不用了,他不喜欢别人坐他的位置。”梁若汐这句话倒是大实话。
“那也没事,我能这样和你聊天已经是荣幸。”陆信诚似乎很有耐心。而作为情场老手,耐心这点是必须的。
接着陆信诚就扯天扯地的和梁若汐聊了起来,上到天文,下到地理,左到三观,右到科学,琴棋书画,样样皆沾。看来陆信诚确实是一个比较有真才实学的人,否则也不会成为一个情场老手了。只不过梁若汐在一边听得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一声而已,并没有任何接话的意思。显然只是当作一般的陌生人对待而已,今天过后,根本就难以在她心里留下什么印象,陆信诚看到梁若汐的那似乎不怎么感兴趣的表情,如是想道。
可惜,陆信诚想错了,他今天还确实会给留下梁若汐留下印象,而且还是比较深刻的印象,想必大家也知道了吧。
“滚吧!”一道冷漠的声音响起,虽然声音不大,甚至可以说是很小,周围距离稍微远那么一点的人都听不到。但不知怎么的,陆信诚就被这突然冒出的声音给吓了一跳。不禁转身瞧了过去,待看到是一个身材略显瘦削,面貌精致的白衣俊美男子时,不禁呆了一呆,顿时心生好感。这样的美男子……实在是太有爱了。
不过怎么总觉得这个美男子有点眼熟啊?难道在梦里梦见过不成?但不管怎么说,这正是他喜欢的类型。当然,这种想法是不能暴露出来的,特别是眼前这对俊男美女。他此时正在想,待回去以后得好好查查他们的身份,看看自己有机会没有。毕竟能来这里吃饭的都不是一般人物,他可不想因为这种琐事而胡乱添麻烦。
话说陆信诚刚才也很奇怪,自己怎么会被这个男子的一声给吓到呢?特别还是他的说话声音一点都不大,无论他怎么想,最后也只能当作是自己做贼心虚吧,按照陆信诚对这个神秘的世界所了解到的知识来说,也只能得出这种很“正常”的结论了。
“这位先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啊?怎么总感觉有点眼熟的样子。”陆信诚并不为刚才飞棱星的不礼貌话语而变得粗鲁,依然那副绅士的作风,只不过看在飞棱星的眼里,这完全就是虚伪。
“没见过!”飞棱星冷淡的道。毕竟是和陆信诚是一个学校的学生,眼熟也是很正常的。或许是平时不经意间看到过几眼也说不定,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我想起来了,你应该也是秀江大学的学生吧!好像是比我小一届的,就是不记得你叫什么名字了。”陆信诚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刚刚才想起来的,还是一直都在做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