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壑想了想,说:“先把米饭煮上,再把土豆和藕的皮削一下,没问题吧?”
阮宓闷声“嗯”了一下,把莲藕和土豆挑了出来,准备洗一下再处理。
虽然觉得有些尴尬,陈知壑还是低声说道:“师姐,你可没告诉我昨晚那酒是女儿红啊。”
阮宓听了,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咬了咬嘴唇。
“我之前也不知道那瓶酒是女儿红啊,要不然,我也不会……”
陈知壑这才明白这中间的曲折。
只是,阮宓为什么会说他们是男女朋友关系呢?
摇了摇头,陈知壑抽出菜刀,准备先把排骨和带皮肉分离出来。
两个人就这样,各怀心事,闷头干着自己的事。
等陈知壑把所有的菜都处理好,阮宓也把米饭煮上了,莲藕和土豆也处理好了。
“行了,现在由我来,你在一边看着吧。”
让阮宓让开位置,陈知壑快速的处理好了削好皮的土豆和莲藕。
打开燃气灶,陈知壑开始做菜。
做菜这种事,难者不会,会者不难,锅铲翻飞,很快陈知壑就把几道菜做好了,汤还在炖着。
倚在出门门口的阮宓,静静地看着陈知壑在厨房忙碌着,心中竟然生出一种幸福的感觉。
这是她从未见过的场景,因为从小到大,他爸从未进过厨房。
想着以后,要是她和陈知壑在一起了,像现在这样,我洗菜你切菜,我煮饭你炒菜,那该多好啊。
想着想着,阮宓的眼神里充满了憧憬,脸上也不自觉地洋溢着笑容。
“想什么呢?”炒完菜的陈知壑洗了洗手,看到了正在门口傻笑的阮宓,不由问道。
被陈知壑打断了思绪,想着刚刚自己想的事,阮宓脸一红,白了陈知壑一眼,转身到了客厅。
这时,门铃响了。
阮宓赶紧去开门。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
见到阮宓,中年男人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调侃到:“小宓又长高了。”
阮宓小嘴一嘟,撒娇道:“师兄,我不是小孩子啦,以后不许摸我的头。”
看来,这就是阮宓提起过的马师兄了,陈知壑心道。
马师兄笑着摇了摇头,随即笑容收敛,把手中地袋子放在桌子上,走到阮教授面前,蹲下身一脸关切地问:“老师,身体怎么样了?”
阮教授笑呵呵地说:“还行,暂时只能这么躺着了,其余倒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