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没有杀人的决心。
就见祁衍抱住她,将她整个抱紧,凑在她耳边道:“师父,徒儿问您的那个问题,求您帮徒儿问问宫主。徒儿心悦宫主已久,此生非宫主不娶。宫主说,徒儿是宫主的人,徒儿记住了,所以徒儿即便是做戏,也绝不与宫主以外的人亲近。”
花溺心中大为震撼,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鹰鸟却睁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看看祁衍,又看看他怀中的花溺。
最终恶狠狠向祁衍瞪去。
这小子竟然偷家!
明明他才是宫主的宝贝!
鹰鸟委屈!
花溺最终还是推开了他,面具下的小脸绯红,一颗心怦怦跳,不知该说些什么,便抬脚离去。
祁衍在后面道:“师父,徒儿等她慢慢考虑,等多久都可以。”
花溺的脚步微顿,随即轻功而去。
祁衍看着她离去的身影,眸光微闪。
看来,他得加快进度了。
至少不能让他的宫主,住进来委屈。
他心中不觉又没底。
宫主真的会同意吗?
这一路她脑子里几乎一直在回想着他的话:“徒儿是宫主的人徒儿是宫主的人”
无花宫一路灯火明亮,花溺直接来到了碧玺阁。
碧玺阁十分安静,巡逻的侍卫刚刚换岗,见到花溺整齐跪拜。
花溺摆摆手,直接走进了碧玺阁。
只见花岑一张妖冶的脸庞此刻没了血色,合眸躺在床上。
他衣襟大敞,雪白的肌肉线条映着月光有一种破碎的美,红色的衣袍,衬得他美得诡异。
就仿佛是一位睡美人,正等待着谁的吻。
诱人而又荒凉。
他左胸的伤口被包扎着,还有一丝鲜血渗了出来。
他的呼吸微弱,若不是胸膛还有起伏,她几乎要以为他已断气。
花溺不由问紫苏:“怎么回事,本宫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
方郎中拔下了他身上的最后一根银针,先回答:“宫主莫慌,花岑公子不过是一时血气上涌,吐了血,并撕裂了伤口而已,并无大碍。”
只见紫苏带着一众婢女跪下,道:“宫主赎罪,宫主离开后,奴婢便去寻花岑公子了。可是,等奴婢在莲花池边发现花岑公子的时候,他就已经吐了血,并伤口撕裂,血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