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你从你爷爷那里听过这种病吗?”
秦长安讲述完刘姓男人的病情问道。
“我爷爷治过两例这种病,都治好了。”李端阳口气平淡地道。
“真的?你爷爷现在哪里?”刘姓男人顿时两眼冒光地问道。
李端阳低头没有回答。
“刘伯伯,他爷爷去世了。”秦琳琳在一边回答道。
“唉~”,刘姓男人叹息了一声又委顿回了沙发上。
乡下有时也是藏有奇人异士的,这一点他信。
“不过我爷爷把治这种病的秘方传给我了。”李端阳抬起头来,眼圈儿微红地答道。
“真的?”刘姓男人再次来了精神,两眼冒光地看着李端阳。
不过一会儿他又委顿回了沙发上,看着李端阳不语,眼前这小家伙真的太小了。
因为长期受这种怪病的折磨,刚才又很丢人地发作了一次,导致他此时想治愈这种病的愿望空前高涨,这才导致他一时的自认失态,但稍微一冷静下来,他又开始怀疑眼前这小家伙是不是在大吹法螺了。
“但我爷爷生前叮嘱我轻易不能用这种治疗秘技治疗病人。”李端阳又道。
“为什么?”刘姓男人略显冷淡地问道。
“他告诉我,这是他留给我的娶媳妇的资本。”李端阳一本正经地道。
屋里的三个人看着李端阳,都感觉他在说一个笑话,但李端阳自己又一本正经的,他们也不好笑他。
这就是所谓的你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了。
“我爷爷一生神医奇技,治好了无数的病人,可他自己却穷了一辈子,到最后连我父亲也感觉他这一行没有前途,就没有继承他的衣钵,这让我爷爷感到很伤心,所以他叮嘱我这个孙子再不能做一个穷中医了,他给我留了几手秘技,叮嘱我,患者出不到他给我说的价码就千万别出手。
所以现在我要用这手秘技来给患者治病,就必须让患者出到他遗嘱中所定的价码的。”
李端阳说完这排话,在场的三人就全明白了,这家伙是在用这个故事来搞价的。
故事真不真的无所谓,眼前这小家伙想要一笔高价诊疗费是真的。
不过,刘姓男人眼睛眨动了下,李端阳讲的这个故事反而让他有些相信了,或许这小家伙身上可能真有他爷爷传下来的所谓的秘技?
“那你爷爷给这手秘技定价多少?”刘姓男人笑道。
“治不好我一分钱不要。”李端阳这时却缓了一手道。
“你就说如果能治好收费多少?”刘姓男人有些不耐烦地道。
“按他过去给我说的价码,折合成现在的诊疗费,一百万。”李端阳语气相当平板地道。
这相当于一种对赌了。
不过他说出来的这个诊疗费让在场的三个人都是一愣。
一百万,对于在场的秦长安和刘姓男人来说都不是一个大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