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静霆带着我回了宋家我才想起薄桐在他手里的事,但刚没在他身边看见孩子,估计是在薄家大院,我想等明天再打电话问薄谌要孩子。
晚上我抱着手机给苏徵讲了在北京发生的事,苏徵用语音嗤笑了一声,“就你们俩丫头?”
“是,就我和格林。”
苏徵至今都不知道格林的事。
我想起最近两次见的格林,她对苏徵都冷冷淡淡的,无论苏徵说什么,她都以沉默应对。
给我的感觉是,很排斥苏徵。
“行吧行吧,随便你们怎么玩。”
我想了想问:“格林明天回欧洲?”
格林昨天说过后天回欧洲。
而明天就是格林口中的后天。
“没,我爷爷要留下她。”苏徵叹息,对我解释说:“我爷爷不想她一个人在海外孤苦伶仃。”
“那格林答应了?”我问。
“没答应,但也没拒绝。”
没拒绝代表暂时答应。
我听完苏徵的最后一条语音放下手机,宋静霆从背后圈住我的腰,手臂紧紧的禁锢着我,把我攥在他的怀里,淡淡道:“你在苏徵的面前倒放的开,性情随意,就像很多年前的你,无忧无愁,无怨无恨,念念,苏徵对你来说应该很重要吧。”
我动了动身体说:“嗯,很重要。”
苏徵,是此生的挚友。
见我承认的坦然,宋静霆漠然,他将我又搂紧了一分,我默了一会儿说:“我们是友情。”
见我解释,宋静霆的心情忽而愉悦,他伸手握住我的手心,轻轻的把玩着,嗓音低低道:“念念,你现在对我没有爱没有关系,未来我们的时间还很长,长到你足够喜欢上我,足够你忘记薄谌。”
我默然,宋静霆也识趣的沉默。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给薄谌打了电话,他接通我的电话,率先问我,“念念,开心吗?”
他问我昨天做的那件事。
我反问他,“那你怎么不问我三年囚禁开不开心?薄谌,我的这颗心早就被你们弄硬了。”
默了许久,薄谌忽而道:“念念,他去世了。”
“你可以算在我的头上。”
我的话太没心没肺。
也不算没心没肺,算破罐子破摔吧。
更是释然。
薄家那边已经没有我的仇了。
而薄谌……
跟他断绝关系便好了。
毕竟我那三年的囚禁也是他的被逼无奈。
我能做的,就是放过他。
放过他,等于放过自己。
“即使你不做什么,他的时间也就这几天,念念,你何必要自己做这件事,我不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