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浅笑,悠悠说道:“帝王一怒,赤地千里。赘婿一怒,血溅五步。谁想尝尝我的怒火?”
与此同时,他俯身探手,抓起孙安民身前案上的酒壶,笑视众人。
韩复话语轻缓,似随口而言,眸光却是深如狱渊,摄人心魄。
怒骂之人皆受震慑,不敢直视,色厉内荏。
“你敢打老夫。。。”赵子谦以手捂额,起身怒吼,状若癫狂。
血水溢出指缝,染面湿襟,浑然再无风度。
“为何打你?”韩复一声轻笑,说道:“你窃我诗词,污我名声,不打你打谁?”
“胡说八道。”赵子谦忍痛怒吼,喝道:“诗词皆是老夫所作,今日只是揭你罪行。你若不认,大可自辩。出手打人,实乃穷凶极恶之举。”
韩复回以嗤笑,说道:“你说诗词非我所作,就非我所作?”
“老夫言而有据,你呢?”赵子谦已然怒火中烧,渐渐丧失理智。
今日遭打,让他颜面尽失,定成他人笑柄。
韩复垂眸说道:“我说你文豪之名徒有其表,我也言而有据。”
赵子谦冷笑,说道:“笑话,把你的证据拿出来,给老夫看看。”
韩复摇头,笑道:“不需拿出来,我只需考你几个简单题目,若你都能答对,我便认错。”
赵子谦哼道:“若你出题不公,大儒亦是不知如何作答,老夫岂不是自掘坟墓?”
韩复说道:“题很简单,五岁稚童亦可对答如流。”
赵子谦哼道:“今日老夫便让你明白,何为文豪。”
韩复悠然点头,说道:“还请文豪赐教。第一题,一只鸡加一只鸡,是几只鸡?”
话音刚落,全场呆滞。
这么简单?
赵子谦怔住,有些不明所以。
韩复笑道:“怎么?身为文豪,如此题目,也要考虑许久么?”
“老夫只是诧异,你竟出题如此简单。”赵子谦冷哼。
韩复呵呵笑道:“适才说了,五岁稚童亦可对答如流,还请文豪莫要思考太久。一只鸡加一只鸡,是几只鸡?请文豪告知。”
赵子谦不假思索,说道:“两只。”
韩复说道:“两只鸭加两只鸭,是几只鸭。”
赵子谦说道:“四只。”
“今夕何年?”
“小康十三年。”
“今昔何月?”
“桑落九月。”
“今昔何日?”
“十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