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云里雾里,想了半天也没琢磨明白两者之间能有什么关系,就让方希说说她的理由。
方希没立即回答,想了半天才蹦出两个字:“直觉!”
我脑瓜子顿时嗡嗡的,还直觉?真当自己福尔摩斯了?
“反正我也说不太清楚,就是你那天走了过后,肖家不是给肖锦爸办丧事么,结果丧事刚结束肖锦他三叔就跟着莫名猝死,而且估计走的也不踏实,一直不肯瞑目,听说现在都还没有入土。”
应该是觉得‘直觉’二字分量不够,方希又杂七杂八的补充了一堆。
我一听,心里又咯噔了一下,死不瞑目这是有怨气啊。
“方美女,你详细说说肖锦三叔的事。”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个猜测需要证实。
方希又沉思了半天,才缓缓说道:“具体情况我也不怎么清楚,就知道丧事结束的当天,肖锦三叔回家后不知道怎么就死了,报警也没查出个结果。”
我皱了皱眉,这不等于啥也没说,问了个寂寞属于是。
不过我敢肯定,不说百分之百,肖锦三叔的死十有八九与他请的孙溢大师脱不了干系。
很可能是肖锦三叔引狼入室,最终落的玩火自·焚的下场,孙溢玩的远比我想的还要花。
而大概半小时后,方希就把车开到了市医院,停好车后就领着我直奔住院部。
我原本以为肖锦的情况会很糟糕,甚至猜想搞不好得靠呼吸机或者吊针吊命啥的,可到了病房一看,压根不是那会儿事。
肖锦就只是被安排在普通双人病房,但病房里目前就她一个病人,她就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如同熟睡一般。
“能看出原因么?”方希一进病房,就着急的问道。
我又仔细检查了一番,才敢点头:“走家了而已,不是什么大问题,叫叫魂的事。
肖锦走家的症状很明显,耳根子发软,脸上挂着不正常的红晕,但这妮子最近也是倒霉,动不动就被吓丢了魂。
“方美女,你去门口看着点,我准备做法招魂。”说着话,我便开始将背包放下。
而方希一听我要做法,立即就跑到门口将门带上,亲自守在了外面。
招魂我也算是经车熟路了,拿出红绳、香烛这些,便直接开始烧香唱咒。
可这次咒都唱完了半天,我也提了好几次手中的红绳,但愣是没啥反应,红绳的另一端就好像坠着千斤重物一般。
不对!情况很不对劲!
我又瞥了眼贡香,是在正常燃烧啊,说明各路鬼神响应了我的请求。
再来,还是不对!
又尝试了几次,我开始急了。难不成是各路鬼神这次消极怠工啦?
“操!”我低呼出声,一直绷着的绳子,居然突然就断了,而且我随即头晕不已,就好似直接被人干了一闷棍。
在外面守着的方希可能是听见了动静,忙问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