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狠一点,那你这一刀岂不白挨了吗?”苏伊人语气淡然。
“就算不能彻底把恶狗打死,至少也要让他牢记这份痛苦。”
“人都是记痛不记理的生物。”
我感觉她变了。
变得跟我一样心机叵测,阴险黑暗。
可我喜欢这样的苏伊人。也只有这样的她,才让我倍感亲切。
有那么一句话:道不同不相为谋。
假如我俩的道不同,各持己见,最终只会是分道扬镳。
现在,我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
这个女人跟我十足契合。
她就是我。
身心一体。
当天晚上,餐馆打烊后,苏伊人帮我洗完澡,我俩刚躺下去,刘清鸿就打来电话。
苏伊人不让我接,说是先晾晾他。
人只有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才更容易妥协。
我觉得很有道理,索性把我那部手机给关机了,然后搂着苏伊人入睡。
……
第二天。
苏伊人强行让我在家里养伤,市场那里让江南过去帮忙,至于阿大阿二,则留守在老房子那边负责送货。
吃完早饭后,苏伊人开着电动车,载我到附近的诊所换药。
重新回到别墅,我吃了两粒消炎药后,搬了张椅子,坐在庭院里看书晒太阳。
苏伊人端来水果和茶,也拿了一本书,坐我旁边翻阅。
她刚一坐下,我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拿出来一看,果然是刘清鸿,我咧咧嘴,给苏伊人看了下,然后摁下接听键。
“清鸿阿哥,这么早找我,有何指教呀?”
“我可不敢指教你,相反,还要向阿弟你学习学习才行啊!”刘清鸿语气清冷,透着刺。
“开个价吧,多少钱才可以让你出这口气?”
这世上从不缺聪明人,也没有真正痴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