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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复住心情走近尸体一看,吴大婶的身上有非常多的瘀青,特别是脖子上有一道非常深的勒痕瘀青,可是根据尸体的浮胀程度,我敢断定人已经死了三天以上了,因为在尸体上已经散发出一种水胀的臭味了。
可是很明显我现在说这些只会越描越黑,我敢肯定茅十九没有杀人,而且昨天来找我的吴大婶不是真的吴大婶,而是假冒的,至于茅十九现在在何方我也不清楚,昨晚上他是回来了的,但今早一大早就不见人影了。
“杨果,你师父杀人了,你快说他藏在哪里?你不说不要怪我们不讲恩情,我马上就去报警。”这个新村长明显没有老村长那般圆滑。
“这个事情我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现在把尸体抬到我屋子里,我要检查一下尸体,把她的衣服穿上。”随后我就回到了屋中。
茅十九并没有回来,没有回来最好,现在他出现在村民的面前只可能出现一种情况便是怎么也说不清,最后无奈动起手来更说不清了。
“杨果,你也知道自从新村长和你带走的那几个男丁死了之后,所说我们村子里再也没有死过人了,这件事我们得感谢你,但是一码归一码,你现在带回来这个人把我们村民杀死了,这件事你要负责,否则别怪我们翻脸不认人。”新村长把尸体送到了我祖屋的院子里进来和我交谈道。
“如果村子里不想再死人的话最好是听我的。”我慢慢的说道。
新村长一愣,看得出来有些心虚了,咳嗽了一声说道:“杀人偿命,你最好是查清楚,否则我们大家不会善罢甘休。
“大家说是不是?”新村长开始起哄。
“是,是,杀人偿命杀人偿命。”村民一齐吼了起来。
“少安毋躁,各位先回去,尸体在我这里存上一晚,明日来去,先给她准备后事吧!”我叹息的说道。
虽说大家还是一嘴一舌表示着不满,但是最后也都纷纷离开了。
我拿了一张桌子摆在院子里,把尸体放到了上面,暂时当成一个手术台,我解开了尸体的上衣,首先让我震撼的是:他娘的真的大。
我先是清除了尸体面部和口部的异物,再次看了看尸体脖子上的勒痕,发现了在这之上有一个指节状的掐痕,不仔细看是看不清楚的,我用自己的手对比了一下,指痕偏小应该是一个女人的手,现在至少可以排除了茅十九的嫌疑;随后用手扭动了一下尸体的脖子,发现颈部的脊柱已经断了,是被这个指痕的主人生生的扭死了,而死因却不是如此,而是被活活吓死的,我打开了尸体的眼睛发现眼瞳已经紧缩成一个点,其余都是眼白,当然这些说明不了她是被吓死的,我能够证明也因为我在她的身上感觉不到一点三魂七魄的残留,人正常死亡(除去生前受了大惊吓)魂魄离体也为自然离体,不会存在魂魄留下的残余或者痕迹,但是受到惊吓便会不一,魂魄离体通常是很仓促的,会留下对身体的损伤,吴大婶的尸体上便有魂魄离体不全的种种迹象。
所以综合以上的讯息,可以断定杀害吴大婶的是一个恐怖的女鬼,而又有什么女鬼可以瞒着我和茅十九的眼睛幻化成了吴大婶的样子让我们毫无察觉呢?这个女鬼非常的厉害,在我以前所见到之中再也想不到第二个,我心里只有一个答案,那人便是魅鬼王。
“糟了!茅十九会不会有危险?”此时我想到了这一点。
我赶紧把尸体用白布给盖好,匆忙的在屋子里找了起来,“茅十九一定留下来什么东西,他不会这样无缘无故的走了。”我想得并没有错,茅十九的木箱还在屋子里,木箱中的隔层有一张纸上面写着:“杨果,我三日之后才回来,这三日你每夜都要在祭坛上点上木箱中的那盏灯,记住一定要点,否则村子里并出大事,你身体还没痊愈自己小心一点。”茅十九就留下这一段嘱咐也没有说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不断的强调点木箱中的灯。
我把木箱中的灯拿了出来,这盏灯非常想一个莲座,便是和宝莲灯一个样,不过等的灯芯处有四面环绕的黄色符纸,里面也不是油而是一种特殊有熏香的物质,我听茅十九说过这是龙涎香,价格非常的昂贵,但是可用来驱鬼,而且效果奇好,所以也就没有吝惜这一点钱了。
我把玩了一会儿发现上面写了几个字:“晚八。”我挠了挠脑袋想到:“什么意思?”
“晚上八点?干什么?”我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但是突然看了看现在的时间,晚上七点五十,突然震醒了我,晚上八点点灯,脑海中一直浮现茅十九纸条中的内容,必须每夜在祭坛处点灯,我大呼不好,立马拿着灯就往祭坛奔去,跑到祭坛处已经刚刚八点整了,“卧槽来不及。”我慌乱的控制点燃了火,突然一阵阴风吹来,我打了个冷战,周围的气氛异常诡异,特别是见面上开始起风了,天上一片乌云集聚而来,水中的波澜溅了起来,打湿了我的衣服,江面居然吹起了一米高的江浪,“糟了,要起哄水了,到底怎么回事?”我焦急起来。
“冷静,冷静。”我心里一直提醒自己要冷静,随后用上半身护住了再次被点燃的莲灯,把身体挡在前面放在了祭坛台上。
“杨果,你快跑。”这时候心里居然传来了生鬼王的声音。
“发生什么了?”似乎局面不在自己控制下来。
“不要多问,你快跑,长江下有你对付不了的东西。”生鬼王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