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生爸爸说:“今天看我的。”
宇童说:“不是今天,是今夜。已日薄西山。”
宇生爸爸说:“我们无法与钟表上的分秒针赛跑,我们可以与太阳赛跑。看好!”
“等会。”爷爷担心问:“我立在高处就头晕,飞高了我行吗?”
“没问题。”宇生说:“我爸的爷爷,二百六、七十岁,还驾驶‘飞船’,去外星球勘探。”说完又说:“我保你,一不晕,二不昏,清清亮亮过天云。”说着,扶爷爷坐在窗前。
宇生爸爸按了按‘飞船’开关,‘飞船’慢慢离开了地面。大地上的万物,好似从四面八方,向‘飞船’下汇集。宇生问:“爷爷现在什么喊觉?”
爷爷说:“‘一览千山小,天下我独高。’”
宇童爸爸说:“回首下看,如张图画。有尺幅千里的感觉。”
宇童忽然高兴地喊道:“妈妈!妈妈!你瞧,我姥姥家的房屋。”
宇童爸爸笑了笑说:“宇童这孩子,说话如真的一般。天黑地暗,路遥途远,能看得见吗?”
妈妈说:“是真的。刚才,院中有灯光闪烁。”
宇生问:“爷爷,现在啥感觉?”
爷爷说:“八方是星海,不见白云飘。”
宇生说:“我让‘飞船’再升高。”
爷爷惊奇地说:“宇生好似用的障眼法,太阳从西边爬了出来。”
宇生说:“不是太阳升高了,是‘飞船’在升高。地球依然东转,太阳依然西下。不信,爷爷你看好。”宇生说着,按了下‘飞船’升降器。
爷爷说:“落了,太阳落了。”
宇生说:“我再让太阳出来。”
宇童妈妈说:“有些怪,在地上时,日出东溟天地亮,在这里,日出,天亮地不亮。”
宇生爸爸说:“所谓球都是圆形,大小而已。”说着紧握拳头,放到宇童妈妈面前。“在拳头的右方,看不到拳头的左方。”
宇童爸爸说:“宇宙举目看,胸阔天际宽。”
宇童妈妈说:“步行只嫌百里远,登上‘飞船’万里近。”
“好!好!”宇生说:“叔叔和姨姨起了个好头。今天我们大家一起玩游戏。谁赢了,奖咏诗一首。”
爷爷说:“我没有踏进过学校门,斗大的字,认不得一升。人说,‘能理乱丝,就能作诗。’我会理丝,可不会作诗。”
宇生说:“文化来于群众,顺口就行。”
宇童说:“爷爷甭怕,我来帮你。‘顺口溜’这玩意,我肚里,‘月字头上打个叉——有。’”
宇生爸爸说:“宇生是,‘书蠹——专咬文嚼字。’今天遇上了宇童,也算是棋逢对手。”
宇生说:“宇童哥哥是秀才,我可比不上。”
宇童妈妈说:“宇童是七拼八凑,信口开河。‘粉墨写文章——白子,白句。’”
宇童说:“我与宇生交过手,他半斤,我八两。”
宇生说:“可能是十两为一斤。”
宇童说:“十六两为一斤。八两为半斤。所以说,半斤八两。十两为一斤,就是五两半斤。”
妈妈说:“‘骄傲使人落后,虚心使然进步。’”
爷爷说:“宇童和宇生,‘狗皮袜子——不反正。’”
宇生说:“宇童哥哥,不要得寸进尺。上次你赢我,是我让你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