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嘴角忍不住溢出一抹笑声。
简美凉洗完澡便觉得饿,下楼的时候连个佣人的影子也见不到,才想起今天是星期六。顾美斯那男人在老陈回家探亲后便自作主张的连佣人的假期都给安排好,这样想着简美凉不觉开始怀念起老陈往日里无微不至的关怀。
她竖了竖柳眉,转身上楼推开次卧的门,便看到顾美斯笑得一脸淫-荡的模样,瞥了眼他盯着的电脑屏幕,嗤之以鼻:“你不会一个人躲在这里看色情片吧?”
顾美斯收了笑,手指不着痕迹的将页面关掉,偏过头看着她站在门口一脸鄙夷的模样,声音都蕴着笑意:“没和你一起看,不高兴了?”
简美凉变了变脸色,脱口而出:“你今天为什么总调戏我?”
顾美斯更是忍不住笑出了声,站起身走到她身前,揉了揉她发顶:“有吗?”
简美凉瘪了瘪嘴,躲开他的魔抓,站到一边环着双臂:“陈叔手机多少,你快点给他请回来。”
顾美斯一听,反而出了房门,双手撑在雕栏上看着楼下:“干脆辞了得了,没有外人做什么事情也方便。”
简美凉直接走上前去踢他的膝盖,咬着字说:“可是我饿了!”
顾美斯蹙了蹙眉,转身低头瞧她:“现在就做?”
“你看我像在开玩笑?已经下午四点了,我居然和你睡了这么久……”简美凉埋怨的瞪着他,还没等说完,便被顾美斯膝盖往上一抬,托着臀抱了起来。
简美凉下意识揽住他的脖颈,因为自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他以这样的方式抱起来,感到很没面子:“我数三个数,你不放我下来——我就咬你了。”
顾美斯挑挑眉:“不是已经在做了吗?还这么急?”
简美凉瞪了他半晌,气馁的将脸埋在他肩窝里:“顾美斯你讨厌不讨厌?我肚子好饿。”她说的有气无力,好像真的是饿到虚脱了的样子。
顾美斯摇摇头,抱着她往楼下走,穿过厅堂将她放在沙发上,替她捞过抱枕枕在脑袋下面,蹲在沙发边看着她垮着小脸:“不逗你了,想吃什么?”
简美凉认真的想了一会儿:“什么都可以吗?”
顾美斯点点头,正了正身板:“小事一桩,随便点。”
“佟惜以前会给我做肉末鸡蛋羹,特别好吃。”简美凉说的时候眉眼都跟着弯了起来。
顾美斯看得有些愣,半晌倾身吻了吻她的眉眼:“等着。”
简美凉撑着沙发扶手,转头看着他往厨房走的背影,心底暖洋洋的。她顺手拿过遥控器,按开电视。
她兴趣怏怏的换台,屏幕里的人一闪而过,简美凉将台换了回来,捞过抱枕盘腿坐了起来。
池修站在工地外围,背景正是恒基的新开展的项目,她还去参加过的奠基仪式。
恒基再现豆腐渣工程,两名工人意外坠楼身亡的红色标题,出现在屏幕下端。简美凉微竖柳眉,媒体被保安阻挡着站在离池修几步之遥的位置,对于他们问出的一个个尖酸刻薄的问题,池修始终维持着淡漠的表情,甚至一点歉意也没有。
简美凉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的表情,竟有一瞬间觉得他根本不想对这次采访做出任何解释亦或者是不会对这次事故做出任何回应。这样的感觉让她浑身都不舒服。
她忙从拿过矮柜上的座机,迟疑了半晌打给了简章,听到他声音后忙说:“爷爷,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简章反问了一句,然后又说:“你是看了新闻担心了?”
简美凉咬了咬牙:“爷爷,您以前经常说,做人要有良心。”
“那死的可是两条人命,我们简家是北城最开始涉及地产业,怎么会允许这样的意外发生?这样下去,恒基岂不是——”
“凉儿,这些不是你该担心的。”简章突然开口制止她说下去:“如果你真看不过去就更应该回恒基工作,而不是一畏的因为厌恶而不负责任。”
“你是我简章的孙女。如今你看到这样的新闻,一个外姓人站在我们家的地盘上替我们做解释,就一点不觉得被侮辱?”
简美凉愕然,显然没料到简章会这样讲池修,她一直觉得简章虽然不喜欢邓韶娅但是对池修还算不薄,她下意识的挂断电-话。
池修的声音缓缓传来:“对于这次意外,恒基会负责到底。至于豆腐渣工程一说,还请媒体不要小题大做。他们失足坠楼,难道也要算在恒基工程的范围之内?现在工程才刚刚开始,你们就下了这样的结论,我想我有必要代表恒基对你们提起诉讼,以还各自清白。”
“还有——这次项目是我负责和简副总没有任何关系,请你们不要在妄言指责莫须有的东西。”
“她今天所有的成就都是自己努力得来,而且她自知不了解地产业,并没有固定来公司上班,还请你们不要去打扰她的私生活。”
简美凉听到这里,直接拿起遥控器将电视关掉,胸口莫名很慌,她套上拖鞋,几步走到厨房,推开门。
顾美斯正背对着她研究菜谱,简美凉快步走过去从后面环住他的腰:“顾美斯,你上次不是说会教我怎么在恒基……”
话还没等说话,顾美斯便直接打断:“你想换工作,可以到我公司里来。”
“为什么?”简美凉绕到他身前,将他手里的PAD抽掉,放在流理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