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句,砸一个东西,最后把包厢里的花瓶,酒,酒杯凡是能砸的东西砸完,最后伸手发现没有东西,很认真的找了两圈没找到这才愤恨坐下来开始下一个流程,委屈。
文柏揉了揉额头,这才是他最怕的流程。
郑瑞和文柏对视了一下,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对彼此的同情。
真不知道这次倒霉的是谁。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等待着厄运的降临。
“呜呜……”李郁抱住郑瑞的腰,开始了最后一个流程。
文柏松了口气,看着郑瑞就像被送去被强抢的民女一样生无可恋的样子,“郑哥,‘天降大任于汝也’你加油,你是我的英雄。”
“呵呵——”
“你为什么不要我,呜呜,”就像被人打开了开关似的,嚎啕大哭,眼泪就像是开了闸门的洪水决堤而下。
“没有不要你。”郑瑞满脸狰狞的拍了拍李郁巨婴的后背。
“有,你就是不要我了,呜呜,你还说我跑步没有逸怀快,我好伤心,呜呜”
“不是,你快你快。”
旁边看戏的文柏∶“……”他严重怀疑郑瑞在一语双关,而且他有证据。
“真的吗?”
“嗯。”
“我就说我比他快,这次我还比逸怀快了两秒,哼——”
郑瑞∶“……”你可真厉害。
文柏∶“……”希望明天李哥断片。
“那你还说我们两个不合适。”
“没有,你听错了。”
“你要不要睡觉啊?”
“呜呜,你是不是我睡觉了就可以去找野男人了,我不允许,呜呜”郑瑞腰上的手臂越收越紧。
郑瑞∶“……”草,这要哭到什么时候。
郑瑞靠在沙发上,漠然的看着抱着自己哭成泪人的人,心里一阵无语。
看那眼泪汪汪的样子,哪像是校霸。
虽然李郁在他们心中的校霸形象早就没有了,但是每次看到现在这样的场景还是会感叹一句‘爱情真的不是一般的东西’。能把李郁崩溃成这样,他们可玩不起,能不碰就不碰。
两人心里又对嫂子多了一份敬佩之情。
比李郁更可怕的只有嫂子了吧!
爱情太可怕了,两只小可怜瑟瑟发抖,抱团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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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李郁被疼醒的。
早上起来,手脚全麻,感觉连眼睛也有些干涩。
李郁起来稍微翻了个身,直接滚到地上了。
草——
他从地上坐起来愣愣的看着周围的狼藉,昨晚的片段就像老式电影一样刷刷的从脑海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