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希莫然嗓音拔高。这个男人真是得寸进尺,好心当驴肝肺。自己的脑子真是被驴踢了才会说出刚才的话。
擎苍摆摆手也懒得解释的样子说:“你不用这么做,我不会再抓了。”
“那最好是这样。”擎苍的拒绝让希莫然感觉颜面尽失,自尊心受创。这样的话他死也不会再说出第二次了。
过了几天擎苍真的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不再抓了,每次在希莫然的面前装的跟没事人一样,其实正在愈合的伤口痒的他钻心坐立不安。本来想趁着希莫然不在的时候抓几下的,可是这几天不知道希莫然是不是故意和他作对那样眼睛就像长在他身上似地,连睡觉的时候又像以前那样站在房间里就睡了。
希莫然,你这个鬼。
拉着被子蒙着头,擎苍在心里恶狠狠的想着,想要把希莫然这个名字咬碎在嘴里。
其实希莫然这边也不好受,不单单式擎苍眼睛对上自己的时候露出的狠恶毒辣,而且景行也比开始跑医院的次数更加频繁起来。最可恶的时擎苍看见景行的时候脸上就笑得像开了一朵花,笑得这么恶心。
焦躁不安却无计可施,当景行在的时候希莫然常常把眼睛移开不去看擎苍那里。恍若屹立在晨曦下的雕塑,不听、不看、不说、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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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先生,可以出来一下吗?”将要从医院离开的景行突然对站在角落的希莫然这么说。
希莫然去看擎苍,擎苍没有开口说什么,希莫然只好点头然后跟着景行离开了病房。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在医院的走廊上,之见景行像是熟人一样跟医院的护士打的热火朝天。
“HI,刘护士你换唇膏了?这颜色真漂亮。”
“真的啊,这也被你看出来了。”
“李护士你剪头发了?这发型很适合你哦。”
“讨厌……”
“哦哦,张护士今天透明的袜子很诱-人哦。”
希莫然满头黑线无语的望着景行凑近那名满脸通红的护士,在她眼前这张漂亮到过分的男人的脸刹那将周围的目光全部都吸引走了。琥珀色的瞳孔是会让人找不到出口的迷梦,浅笑的眉头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为他心口一紧。
低声淡笑的在她耳边轻喃:“不要引诱秘书先生哦,他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嗓音带着甜腻的笑说出的话却带着让人不易察觉的冷意,那护士愣愣的望着景行的眼睛打心眼的一阵寒意。
“景行,你少无聊了。”希莫然听不下去了。
景行瞬间隐下脸上的阴郁哈哈大笑两声,一脸无辜的对希莫然撒娇:“我开玩笑的嘛。”
“你是有事才找我的吧?”
景行几步跨到希莫然的面前大方的挽着他的手臂,看着希莫然那张冷脸震惊的样子景行屡试不爽。希莫然虽然没有擎苍个子高,但是站在景行的面前也算是挺拔修-长的类型。两个人一冷一热,希莫然的清冷的眼睛配上他那张冷酷的脸和景行可爱的脸蛋对比鲜明,可是亲昵的站在一起也不会让人觉得突兀。本来一个美男子就很养眼了,更何况是两个不同类型的美男子站在一起呢。
两只手缠着希莫然的手臂拖拽着将他拉走,医院的人发傻一样的看着这两个人的离开。至始至终希莫然都没有挣开景行的手。
跑出去正好电梯门打开里面没有人,景行拉着希莫然跑着进去,电梯门关上景行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他推到,希莫然一下子背靠在后面的镜子上。
一双手撑在希莫然的肩膀两侧,希莫然的目光穿过景行的头顶看到电梯门上映射出的自己的脸。
“你是谁?”景行稍微抬起下颚漂亮的眼睛仰望着希莫然,低声说话歪头凑近他。这个冷酷像是冰川雪原一样的男人,这样一个完美神秘的男人,他是谁,他到底因为什么原因出现在这里的?
景行的眼神很勾人,希莫然一手擒住他的下巴将他拉近自己。电梯徐徐下降,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彼此贴近连吐息都能让对方感觉得到。像两只充满危险性的野兽,想要试探对方是敌是友。又想对对方发出警告:不要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