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姐夫若是觉得我们做的不好,大可以现在离开。”
他没再多说,但是一声呵呵,却也足以证明他此时的态度。被他那洞悉人心的冰刀子似的眼睛盯着。那陈春风终归也是要脸的爷们,挑拔离间不成,便愤然起身。
“呸,夏寒至你这是亲戚也没法儿做了,告你,你俩个有本事就甭回村里来。”
夏寒至冰冷的眼神扫去,“腿在我身上,姐夫,你好象管不着我去哪里。门在前面,不用左拐往厨房去了,你好走不送。”
“你,你……”
这一下,陈春风是真的气坏了。他只是想临走的时候,再去厨房里面,看看能不能顺走一点啥玩艺儿。被这舅子一说,那腿也迈不过去。
“哪有你这样的人,娶个名声不好的婆娘纵着就算了,婆娘发火也不管的,你就等着被咱娘训吧。” “我家娘子自是最好的,一般情况下,都温和做人。也就是姐姐姐夫你们来了以后,她突然间暴躁的要撵人。要我说,姐夫你们这行事风范,是不是还是跟以前一样的,走到哪里,都想着要把人家里刮
三尺?若真的这样,奉劝姐姐和姐夫你们还是莫如此做派,做人,终归还是留几分薄面的好。”
陈春风哪里还留的下来,这老底都被当舅子的揭了,就算是想打秋风的意思,这会儿也消失了去。 “个死婆娘,你自己个的兄弟都不待见,还死乞白赖留在里面做啥,走走,咱回家去跟娘说道说道,看看她那发了财的儿子是怎么寒碜我们这些穷亲戚的。我呸,都什么人哪,亲戚来屁股没坐热就撵人
,难怪是犯弑孽的,天生的祸胎相。”
那陈春风临走的时候,还一个劲儿叨叨个不停,引得四周的邻居街坊不断围观,议论不休。
刘婶儿撞门的时候,还大声嚷嚷一句。“大家伙儿甭好奇了,这谁家还没个让人无语的亲戚啊。哪有人上门就想打人家做营生的手艺?”
这一声嚷,把四周街坊的好奇也就打消了。一个个齐声吆喝,“这种事当然不能了,哪怕是亲戚里道的,也不能放任着把吃饭的家伙学走啊。摊上这种极品的亲戚,真是倒霉哟。”
回屋,刘婶还擂了时初雪一个。“小娘子哟,我早前瞅着你温柔敦厚,生怕你吃了亏,如今瞧着吧,也是敢拎刀拎锅铲的人哪。你们这一门极品亲戚啊,就得这么狠狠的赶。”
“你过奖了。”时初雪也是好笑,她没好意思说,只国在炒菜,没来的及放下锅铲,一回身就用上的么。
等到夏寒至进来端菜的时候,细细问起过程,时初雪还担心地问了一句。“你会不会觉得,我太悍了些啊?”
男人都喜欢温柔小意的妇人,她今天这表现,算的上是悍妇了吧。
夏寒至上下打量她一眼,“嗯,我瞅着,是有点悍了。”
就这一句话,愣是把时初雪说的七上八下,一顿饭都吃的不怎么踏实。
到晚上,又是俩人一起学习的时候,看他灯影下的侧脸,只觉得严肃的很。
一时间,她那心又有些揪紧。到不是害怕夏寒至把她抛弃还是怎么的,就是觉得,若是从此觉得她是个悍的,这日子恐怕也不会太和美。
小娘子小心谨慎的打量,终于被男人捕捉到。他长手一捞,把人捞到身上,“娘子,为夫觉得你这么悍,我应当亲自印证鉴定一番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