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都取旋度。。。。。。”
“▽·e=0。。。。。。”
唰唰唰——
随着笔尖的跃动。
一项项化简后的数据出现在纸上。
而随着这些表达式的出现,现场诸多大佬的呼吸,也渐渐的变得粗重了起来。
除了威廉·惠威尔和阿尔伯特亲王之外,唯独小麦这个解题人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毕竟目前他还只是个数学系的学生,尚未正式接触电磁学,没有足够的物理敏感度。
他只是在数学层面对公式进行化简计算,同时也没有足够的脑力去思考‘意义’这个问题。
不过随着计算来到最后阶段,在即将写下答案之际,再迟钝的人也该反应过来了。
只见这个苏格兰青年算着算着,笔尖骤然一顿。
讶异的抬起头,看向徐云,脸色有些潮红:
“罗峰先生,这。。。。。。这个公式不就说明。。。。。”
徐云轻轻朝他点了点头,暗叹一声,说道:
“没错,写完它吧,某些东西也该到解除封印的时候了。”
咕噜——
小麦干干的咽了口唾沫,视线飞快的从教室内扫过。
法拉第、汤姆逊、韦伯、焦耳、斯托克斯。。。。。。。
此时此刻。
这些占据了后世高中物理课本三分之一厚度的大佬们,尽数目光凝重的盯着小麦的笔尖。
韦伯的嘴唇正在隐隐颤抖,法拉第的手中拽着一个小瓶,斯托克斯的拳头悄然紧握。。。。。。
就连焦耳的那颗大光头,折射出的反光似乎都亮了不少。。。。。
他们在等待。
等待见证一个数学上的奇迹。
“呼。。。。。。”
小麦腮帮子一鼓,深吸一口气,在纸上做起了最后的演算。
“μ0、ε0都是常数,那右边自然就变成了对电场e求两次偏导。。。。。”
“再把负号整理一下,最后。。。。。。”
几分钟后。
一个最终项的表达式出现在了羊皮纸上:
▽2b=μ0ε0(?2b?t2)。
▽2e=μ0ε0(?2e?t2)。
前者是电场强度e的方程,后者是独立的磁感应强度b的方程。
随着表达式的写出,教室内顿时变得落针可闻。
法拉第大大的喘着粗气,又一次颤颤巍巍的拿出了硝酸甘油,舌下含服。。。。。
看着几个激动的跟帕金森患者似的大佬,一旁的威廉·惠威尔不由与阿尔伯特亲王对视一眼,问道:
“那个。。。几位教授,冒昧请教一下,这个表达式有什么意义吗?”